“为什么脑子里一出现儿子的模样,就止不住分泌流水,可恶的店员卖这样违规的产品。不行!好想弄。”潘冉心神一荡,瞳孔里倒映着布满浅梳细毛的肥胀肉屄,心脏跳动紧缩像要被抽离开而慌乱,所有显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因而都浮起一层麻麻细细地鸡皮疙瘩,躯肤心颤,蜜壶屄涌泌出淫浆潺潺像骄阳正艳的罂粟诱指尝入,她拧上门锁,仰伸抬起似鹅颈般优美的脖项,闭合眼帘面色赧然,故意侧过螓首避视那摄魂心魄的淫态部位,仅用食指刮蹭了下外阴唇外的厚肉部分就已经掀起阵阵波涛,细腻皮质下的嫩软肌肉犹如电击震颤般应激痉抽,呼吸微蹙,秀窄修长的玉指复住正出水儿的孔眼!
来不及顾得娇躯情动回转,翻爬上床沿,将旁边倒放的飞机杯握在手中。
她轻轻的倒在床上,白脂透红的洁莹脚底弯曲踩在床沿,膝盖往两侧扩开,将臃饱阴阜潜其淫性色气瞬间暴露,潘冉现在根本忍不住躁动,用手指拨开飞机杯口的假阴唇瓣,摁在肉沟上来回游动,还不时捻展欲要勃发的假蒂嫩尖,诱牵着自身蓬盛酥绵的淫荡情欲,性感骚尤的妖魅肥臀跟着下意识的迎合抬起,而于小腹之下的肉阜正自觉蠕动,两边厚肉跟着涡陷下指尖大小的凹坑,正与被潘冉肆意玩弄的飞机杯阴阜一个模样,连翕动松张的频率都持致一样。
“对不起!儿子”嘴上向着儿子悔告,脑海里却止不停浮现出儿子那张清稚俊朗的脸庞,幻想着一段晴空白日下的淫靡爱恋,思绪螺旋绞绕宛若恶魔触手缠转裹挟,性欲滔天如决堤泄洪般在体内翻腾千万,香舌噜蠕臆想出被强行激吻的幻觉,皓齿朱唇下吐出香潮浅雾的水汽,拇指曲节用指甲扣蹭研摩阴蒂,余下三指聚拢成锥刺剥开花瓣蕊芯,另一只手用力持握杯身配合着指锥卷插激弄,疯狂摩挲女人最之敏感的域区,仅是手活游弄就已媚态百艳含悦绝伦,脸蛋扑扑茜粉晕彩乍现,状态蕤盛,爽感流溢,纵是抑低喉腔,依旧息喘出入天宫仙音般极致妩媚的妙乐呻吟,潘冉已然享受在了舒惬奢靡的手淫快感下,一切都在随着生理反应而自由行动,全部的精力尽放在最为敏感的处地淫弄。
同一时间的陈言在捯饬完餐桌上残余的垃圾,突然间听到一阵奇怪的嘶哑声,他眨眨眼,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似乎是从妈妈卧室的方向传来的?
是什么声音?
他带着疑虑朝那边走去,每走一步,尖鸣高昂的嘶哑声就显明一分,走到卧室门前,声音达到了顶峰,顿时某个想法在心底落地开花,陈言悄然将耳朵贴室门后,遭了!
妈妈不会是在房间里面哭吧,听声音似乎非常伤心,是因为我吗?
他见势慌做一团,抓耳挠腮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而里面的嘶哑哭声却一刻不停。
陈言羞愧着脸,鼓起勇气叩住关节敲了下门扉,“妈,你在里面吗?”
房间内凝重的空气变得粘稠,衣着凌乱模糊的婀娜人影靠在床单舞动摇曳,听到门外响起叩门声,顿时惊吓在原地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诧异间抽出黏腻爱液淫汁的纤手捂住嘴巴不让其发出一点声音,混杂着骚蜜腥甜的淫液酸津于一体的复合型“香水”直冲大脑,肉体欲望刺激产生的浓厚信息素味道在脑壳里回荡盘旋,原本正跃动跳脱的胸脯和珠圆玉润的肥臀儿瞬间跟着静了下来。
“妈!你是在哭吗”陈言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现在的情况,他从来没有料见过妈妈哭泣的模样,不知道安慰或者是哄女生是怎样的流程,只能凭借着本就不丰盈的情商呆呆的询问。
“我不是故意想很败气的讲话,可能是因为最近学习任务重,有点疲累了才这样的,我已经意识到错…”
听着儿子诚恳且卑弱的语气反思问题,潘冉不免心里愧疚感翻涌,她此刻多想立即打开房门抱住陈言,告诉他跟他解释说。
不是因为你,是妈妈最近情绪没有调整好,让儿子担心了。
这样的话,可是她做不到,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放不下母亲的上位者身份,更多的是自责现在像个荡妇一样淫乱,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母亲应该有的样子,况且还在幻想和儿子交媾了以自慰,就更加无法直面陈言了,只能死死摁住嘴巴,强忍着被打断手淫而引发的空虚瘙痒勾诱,敞开的淫窝水嫩荡荡像是一朵娇羞怜人的晨初玫瑰待人采撷。
陈言每吐出一个音节都似丘比特的长箭扎入潘冉内心,本随羞耻心消散的欲火,在背德感的助长下反而使火焰步步高升,没有丝毫下降的趋势。
潘冉被性欲折磨,极度渴求高潮的她在这一刻乍现出一个惊奇的想法,电光火石间,就见她高举飞机杯从空中将其重砸在自己的肥嫩肉屄上,假阴阜和真阴阜在这一刻产生的激烈碰撞,四瓣厚肉同时翻起强烈的云海潮涌,惊起一滩神似颠鸾倒凤的奇妙反应,娇躯肤肉瞬时绷紧,腰肢耸挺骨椎曲弧像只平躺在床的海马,四肉双缝交错贴合,两条秀腿大大展开,没有犹豫便开始蹭摩,两粒绯樱勃胀的阴蒂似有灵性般寻觅出对方的位置,自然黏在一起不愿分离,潘冉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只想扭动手臂摇摆臀腿,让肉与肉之高度融合以慰藉性事上未被满足的需求。
“妈妈…你听到回一下话。”陈言碎说一大推也不见得有回应,便再次贴耳倾听,原本絮絮泣声已经不见了,难道说妈妈不想原谅我?
想要推门去探探情况时,刚拧下门把手又发现里面上了锁,只得在门外徘徊踱步焦急自耗。
只是陈言偶尔几句的发急话语和来回踱步声反而成为了潘冉自慰时的佐料,只是他在企图拧下把手进门时的那一刻,惊的潘冉心魂不定差点就此潮去,惜得提前锁上了门,反应过来儿子进不了时才稍稍松下心,随后不由的幻想出一场从未发生但似有可能得破门强奸的大戏,想到儿子就在门外未走,抑制不住的情欲就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黑洞持续高速攀涨,脑中情丝翩翩只留余下追奔高潮的念头,扶正飞机杯用更加快速大肆研磨的方式做出一副虐待蹂躏的态度去对待翘屄肥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激起最高奋的潮律。
“啊…好舒服~噗呲呲”潘冉含住一根手指衔在嘴中,心里默声叹感此刻如痴醉样的舒爽,接连几次轻度性高潮而潮涌兴盛的糜烂感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中枢,肉洞周围的息肉微微抽搐,深深感到小腹萦绕一股絮絮长存的热感,在受到潮吹的影响后,汩汩骚蜜浆汁沿着阴阜屄眼开合处溢流而出,海量湿润透白的淫水分别从两处邃洞中泌出融成一摊,屁股下在不知不觉间已然积起一层薄薄的小水洼,并且还在逐渐扩大。
夜色渐晚,陈言在门外松了松发酸的大腿肌肉,长时间的站立已经让他这副不常运动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晚上客厅气温低,傻待在门口终究不是个法子,无奈只能先回房间,总不能一直憨在门口吧。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潘冉仰卧在床上深舒了口浊气,挪开盖住口鼻的手掌,胸腔剧烈的起伏,氧气大肆进入体内出现激活已经稍作萎靡的身体机能,下半身泥泞沼地连续小喷数次,将起坐的力气都尽数喷射出去,虽说次次轻微高潮的小喷韵味逊色于被儿子猛插飞机杯时那极致的快感,但却架不住是长段时间的持续高潮,潘冉无可言喻这种感觉,因为其中不管哪一种性事体验都是寻常女人许一辈子都不可奢求的经历,而她却在一日之内就经历了两种不同程度的潮起体验,委实满意。
“又弄得到处都是”歇息片刻后,潘冉才恢复了些许气力,能够起身不禁嫌烦的怨道,可看着遍地狼藉的房间,心里却潜含性福的滋味。
回到房间的陈言骤然感觉鼻子一痒,眼帘疏松,突然昂头一撇打出个大喷嚏,抽纸擤了擤,确实感觉到有点冷,转念又想到快要睡觉了,就也没添衣服,上床搭着被子复习着课文,为月考做准备。
毕竟没有学习的天赋,就只能硬靠努力来凑,学到深更半夜才堪堪入睡,期间隐约听见妈妈的脚步声在客厅来回走动,不过陈言并没有多过在意。
第二天一早,熹微的晨光萦绕在清晨缥缈的白雾里,一缕光亮踱过秋季的暝蒙,光束柔缓娴静地捋过窗棂照耀进房间,淡淡的阳光打在潘冉那张清美的脸蛋上,云母峨眉轻轻蹙起,纤长的睫毛如丝绒般柔软,唇瓣翕动,透露出一股成熟与可爱相交的美,她睁开眼眸又立马闭上,朦胧间将细嫩雪质的柔荑窜出棉被想要遮住白茫晨光,但却不太管用,只能翻过身子把头埋进枕头。
“怎么早,天就亮了,还没有睡醒呢”腾翻几下后,睡意渐变,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就待起床,今天的睡眠质量格外的好,舒适精神,如果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样就好了。
潘冉刚掀开被子,周围卷卷凉风像是群狼遇见肥羊拥得全往前上,直到寒冷的晓风钻进被窝牵起一阵凉意,她才想起昨夜在上床时心血来潮故意脱光衣服身无寸缕的上床睡觉,就是为了想要感受下没有任何束缚的裸睡是什么感觉,就此看来还算不错,摆开白瓷般修长丰熟的大腿,醇厚翘臀顺其挪到床沿,两团润圆软肥的大奶子在移动的过程中止不住跳脱跃动,乳头尖尖如鸟喙悬在空中又似流星划过,腰肉丰膄窍窕不多出一丝赘肉,却又能凸显出充满肉感的火辣张力,一袭秀发披散刚好遮掩住散发美感的削肩雪颈,垂停至两扇肩胛处,脊背后成片的脂膏肌肤极其细腻,嫩得好像在自耀荧光一般,仅是坐在床边便有一股风情媚酥的绝色风范,甚是到了任谁看去都会心出不轨的程度,顺其之下看去是两个被坐压成磨盘的蜜桃肉臀,压溢出的蜜肉饱满欲滴好像在说,想用嘴品尝一下吗?
推开衣柜,挑选了一件新的粉白色半裹式胸衣,款式新奇,是全用镂空雕花边的面料制成的,穿上后从空隙中还能透见满溢的乳肉,乳头也贴合软瘪在里面,就是配套的内裤是平角,这一点潘冉非常不满意,因为自己过于丰满的屁股稍微运动就会让平角内裤边收紧凹陷进臀缝之中,很不舒服,所以在思索权衡过后,便想把内裤放回去,虽说美感是很重要,但要因此失去舒适,这同样是潘冉不愿意接受的你。
就在要解开胸衣后的扣子时,脑中突增出一个想法,不穿内裤不就好了。
对啊!反正月经都还没来,而且飞机杯也不在儿子那里,自己就算不穿…肯定不会出现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