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赌,那可是一个生命,她是要负责任的,前妻没有再闹,冷静的理了理被弄皱的上衣,将西装裙拉下去,遮挡住私处,然后推开已经筋疲力尽的渣男,打开车门,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气定神闲的说道:“别做梦了,我是不可能给你生孩子的,咱俩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以后若你还敢纠缠我,我就去告诉董事长,或者……明天我就去报警?你刚才的行为可是强奸!”
渣男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刚才精虫上脑,他没考虑那么多,被前妻一提醒,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证据确凿,一告一个准啊,冷汗顺着脑门往下流,从小没受过挫折的他手足无措,在车里有限的空间内直接就给前妻跪下了,抱着她的腿哭求道:“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
“行了,别惺惺作态了,只要你以后不再骚扰我,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赶紧的,开车送我回去。”
渣男如获大赦,赶紧穿好衣服继续开车,前妻则是坐在后面陷入了沉思,连自己内裤不见了都没有察觉到……她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追求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值得的。
那天凌晨两点钟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我家,我那段时间正好没有场可以赶,在家闲着,给她开了门,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莫名气愤,那是股过来人都知道的味道,闷香中带着一缕淡淡的腥臭,性爱的味道!
“这么晚才回来,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我怒火中烧。
“关你屁事!”前妻看着也心情很糟,发起了火。
我心里的鬼火被她这句话彻底点燃,“哐!”的一声把门关上,揪着她的头发就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她的腹部顶在沙发扶手上,上半身被我压在坐垫上,屁股翘的很高,上班穿的白领制服西装短裙因为这个姿势高高掀起,我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骚货!打野战去了吗?内裤都被干丢了!”
望着前妻浑圆的肥臀,我心中的邪火控制不住的燃烧起来,浓浓的醋意夹杂着诡异的兴奋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眼前又浮现出那副画面。
“唔~放~叻~我!”前妻被按在沙发上,话都说不清楚了,我右手按着她的头,左手一把捞进她的股沟,着手一片泥泞,粘乎乎湿哒哒的。
“呜~”前妻发出一声惊叫,却因为姿势而变了调。
我将左手抽出来放在鼻尖嗅了嗅,浓烈的精液腥臭味冲击着我的鼻腔,胯下阳物悸动,强烈的冲动让我无法忍耐,我迅速拉下裤链,掏出已坚挺如铁棍的小兄弟,对准前妻肥臀下的萋萋芳草,腰一挺,直捣黄龙。
已被渣男驰骋过的幽深小径通畅无比,一捅到底,胯部撞击臀瓣的“啪啪”声清脆悦耳。
“需要我的时候就老公老公的叫,不需要了就关我屁事,敢跟野男人打野战了,还敢不戴套,让野男人内射!胆子不小啊,干不死你个贱货!”
从谈恋爱到结婚以后,为了不增加生活负担,我们都是戴套的,想着等收入足够养育小孩时再考虑要个宝宝,可惜我的工作性质收入一直都不稳定,她工资虽高,房租水电加上我俩的生活费,在所处的这个一线城市也是捉襟见肘。
跟我结婚离婚到现在,十几年的时间,我也就在刚认识她那一个月,没有任何顾忌的疯狂做爱,发现怀孕后去做了手术,之后就一直戴套了。
而她跟那个渣男,在之前的交往中也都是戴套的,在这点上,前妻还是很注意,渣男怎么求她都不妥协,坚持要结婚后才能不戴套,有一次那货在后入的时候偷偷拔掉套子,爽了没几下就被前妻发现,直接翻脸,好几天都没理他,搞得渣男买了好多奢侈品才哄好。
这些也都是在我们离婚后偶尔的缠绵中套出来的话,没有婚姻关系的束缚,男女之事更放得开,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讲的出来。
这次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其实我已经没有资格生她的气,婚都离了,我也已经不是她的谁,她跟哪个男人做什么都不关我事了,但我就是莫名其妙的气,应该是嫉妒吧,好多年没有不戴套干她了,理智抛到脑后只剩下兽欲,脸红脖子粗的狠狠发泄一通,在她阴道内汹涌喷射之后,我终于冷静了下来。
前妻已经泪流满面,趴在沙发上呜呜呜的抽泣着,我心里特别难受,知道今晚其实她是被两个男人强奸了,之前在车上,如果不是那个渣男硬来,她一定会要求戴套的,不,她应该是坚决的拒绝,戴套也不行,才会让渣男霸王硬上弓,导致最后连内裤都没穿就逃了回来。
这时她应该还没有崩溃,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但到家后却又被我如此对待,她这才彻底绝望了吧。
我很内疚,坐在地上靠着沙发搂住她,一直在说对不起,前妻哭的更凶了,几乎声嘶力竭的在嚎。
等她哭累了,就这么趴着睡着了,我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悄悄的溜回客厅,倒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整晚胡思乱想,前妻让人强暴,让我既心痛又兴奋,我这是怎么了?
刚刚自己也暴力侵犯了她,那种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性爱都要刺激,这种心态真的很危险,必须立刻在内心敲响警钟,绝不能陷进去。
任何快乐都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是原则问题,我是真的后悔了,虽然那种感觉让我上头,但心底的警钟长鸣,这很危险,婚内强奸都是要判刑的,何况我已经跟她离了婚,我心中不禁后怕起来,她要是把我和那个渣男一告,我俩都得坐牢,或许渣男家里有钱疏通关系,能少蹲几年,我可实打实的要把牢底坐穿。
好在前妻并没有那样做,这件事就在无声无息中归于平静,但之后一年多的时间,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