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施诺没有留下来照顾你吗?为什么?”“不,昨晚我差点我要她先回家,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对她我想慢慢来。自从跟妮拉分手后,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做错了什么。也许那是我的问题,我无法安定下来,她也没有安全感。我知道这个年纪的女生都想结婚,但我无法满足她的期望,所以她找别人了。”赵颢然喝了口咖啡,摇摇头低头,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对施诺是认真的,但是如果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那我为什么要跟她开始呢?我一直都在飞,我不会常常待在家里,那么我该怎么和她安顿下来?我不想浪费她的时间。”赵颢然脑海里出现施诺想哭的样子,让他的心又一阵抽痛。凯文笑了笑,语重心长说:“嘿兄弟,你想得太多了吧。我跟施诺不熟,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你知道吗?就像我跟小悦一样,我已经向她求婚很多次,她一直不想结婚,她说她还没准备好。但我可以继续尝试,继续约会,不同的期望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停在这里。小悦不想结婚,但我们可以在一起生活。我们很珍惜彼此。最重要的是,妮拉不是施诺。妮拉做了什么事情,不等于施诺也会。妮拉要的不一定是施诺想要的。你啊,真的不了解女人。”赵颢然拍拍凯文的肩膀,笑着说:“谢谢兄弟,你说的很对,让我想想。”一整天施诺只是回了赵颢然的信息,叫他多休息之后,她也没有再打电话或是发信息给他。赵颢然想来想去,终于打电话给施诺。她醒了,看看她的电话,已经是凌晨一点,她迷迷糊糊接了电话。“颢然?你还好吗?”“对不起,我吵醒你了吗?”“啊,已经是凌晨一点。我已经睡着了,明天我还要上班。怎么了?你还是不舒服吗?”“很抱歉,你回去睡觉吧。我我很想你。”赵颢然感到内疚。施诺打了个哈欠问:“我现在醒了。你在哪里?”赵颢然轻轻说:“我在你家门口。”施诺忘了她穿着睡衣,戴了眼镜,跑到楼下打开大门。见到他时,她就忍不住飞扑上去抱住了他,她小声在他耳边说:“我也想你。”“今晚,我可以留在这儿吗?”赵颢然亲了她一下问。阿兹海默症休假一个星期之后,堆积如山的工作已经快把施诺压到喘不过气,每天都做到快九点才离开公司。一出公司大楼,赵颢然已经在等着她,明天他就要回西雅图准备新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