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说。一来，我已经退休了，我建议你可以去找我的学生来帮你。另外，由于我都认识你们两个，因此会有一个独立性的问题，我不应该参与给意见。”施碧媛皱眉头，详细解释了自己的立场，给他写了办公室号码和学生姓名，杨文正微笑谢谢她。施碧媛走回去找到赵佑龙，他看起来并不高兴。施碧媛拉着他的手紧张地问：“佑龙，你怎么了？腿疼吗？站太久了？”赵佑龙怕她不开心，也不想她听到别人的闲言闲语，努力地挤出微笑说：“没事，我肚子饿了。”可惜赵佑龙不知道，当施碧媛跟杨文正聊完，走回来，经过那些爱碎嘴，多管闲事的老同学时，她们在讨论的话题，已经被听力和观察力超强的她听到了。那些话听在施碧媛耳里，特别难过，明明自己是一个专业律师，却被说成小三，自己有口难言，心情也不知不觉被影响了。现在是晚饭时间，他们开始都走进饭厅。赵佑龙，施碧媛，黄敏慧和王进都登记好，要求坐在一起。其他的位置被安排了一些不太熟识的同学坐在一起，还有另外四对夫妇坐在同桌。施碧媛看了看他们的名牌，记得其中几个是微信群中说话比较直接的人。开始提供晚餐前，从有关学校的幻灯片放映开始，多年来学校的一些改变。赵佑龙靠过去小声和施碧媛说话：“我们改天应该回去看看。”施碧媛微笑看着他点头，回想起以前在学校和赵佑龙的点点滴滴，他们曾经一起为比赛而努力练习。这里是他们缘分开始的地方，年轻时美好的回忆。上了几道菜，大家都吃得开开心心，客客气气的。突然一位叫苏君的女士看着施碧媛问：“碧媛，听说你有一个名叫施诺的女儿，她以前在我们的微信群中。你的女儿为什么跟着你的姓啊？你嫁给外国人了吗？”施碧媛没想到会问得那么直，在微信上她可以忽略它，但是现在，她不能，否则是不礼貌的。但是赵佑龙在她身边，不想再说谎，她喝了一点酒然后说：“不是，我没有结婚，她是我女儿，所以她跟着我姓施，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哇，你住在国外，想法果然开放。”苏君的丈夫语气又惊讶又讽刺的说。赵佑龙本来想说点什么，施碧媛在桌子底下按着他的手。态度冷冷的施碧媛再喝了一点酒然后说：“我女儿的事和别人没关系，没什么好讨论的。”明显今天施碧媛的心情不好，喝得有点多，开始说话也不客气了。黄敏慧试图让气氛缓和一下，她改变话题，询问是否有人有兴趣回学校看看。他们有些人建议一起去旅行，有些人询问去哪里，大家一唱一和，开始热烈谈论起来。当他们交换联系信息时，另一个名叫成明嘉的女人问大家：“你们有听说杨文正发生什么事吗？听说他要离婚了，这就是为什么他的妻子今天没有来参加啊，她也是我们学校的，比我们小两岁。啊碧媛，我们都看到他早前将你拉到一边，这有什么事情？跟我们说说吧。”“唔你想知道，你可以去问他，关于他的私人问题，我不应该代表他回答。”施碧媛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桌上其他人瞪了施碧媛一眼，好像觉得她很扫兴，成明嘉一脸不屑，但是又不知道该回她什么。晚餐后是跳舞的时间，灯光已经调暗了，一首他们熟悉的慢歌响起。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在跳舞。赵佑龙犹豫了一下，最后邀请了施碧媛跳舞，她点点头。“你知道吗？我等这个机会很久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支舞。”赵佑龙脸带温柔的微笑，但是手脚有点僵硬的‘跳舞’。已经微醺的施碧媛抱紧他，轻轻在他耳边说。“我在做梦吗？终于我们在一起了吗？”“没有，是我，你的赵佑龙。”赵佑龙偷偷轻吻了她脸颊一下，施碧媛回想起他们两个经历跟这么多事，心情波动有点大。跳完那支舞，施碧媛眼中有泪问：“你能带我走吗？我想走了。”赵佑龙点点头，二话不说，赶紧回到桌子拿了她的包，跟黄敏慧和王进说一下就离开了。他们出去打车，施碧媛说她喝醉了，不能回家，否则妈妈会担心的，她想去赵佑龙的家。他点头，答应说：“好，我们先回去我家，当你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家。”在车上，施碧媛转过身往外面看，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情绪低落。赵佑龙温柔的抱着她问：“碧媛，你怎么了？怎么在哭？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