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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有,身上倒是被蚊虫叮咬了几口。谢昭觉得秉文疯了,他刚准备扯开秉文的手离开,忽的听到了琴音响起。谢昭愣住了。七弦琴的琴声优雅深沉,顺着夜色飘过了墙,飘进了谢昭的耳中,也飘进了谢昭的心中。那琴声深深浅浅,一会儿如泉水清冽,一会儿又如深潭幽远。抚琴人抚得不紧不慢,听琴人却听得千回百转。谢昭走不动路了。秉文看他的模样,忍不住嘿嘿一笑:“公子,这算是惊喜吗?”他自幼服侍在谢昭身侧,自然知道他痴迷乐曲。可惜谢昭从小在很多方面都天赋出众,唯独在音乐这一道少了许多悟性,或许说,是他少了如何奏乐的悟性。谢晖善于抚琴,谢昭从小就是趴在谢晖膝头听着他抚琴长大的。谢晖曾笑谈:“阿昭,你这毛病是随了你爹,他也于乐道一窍不通,你比他好一些,至少你懂得欣赏。”从小听着谢晖的琴声长大,谢昭于乐曲欣赏上的造诣极高。这也导致他极难忍受那些稍逊色的琴声。自谢晖去世后,谢昭原本以为这世上再难遇到一个能奏出如此乐曲的人了,没想到今天却还能听到这样的琴声。秉文没骗他,这真是个大惊喜!谢昭在树下听得如痴如醉。那琴声起,他的心也飘飘然,那琴声落,他的心也跌落。谢昭恨不得这个抚琴人还能够抚个个时辰,只可惜对方显然不打算满足谢昭的打算,弹奏了两三曲就停止了。三年啊!整整三年才又听到这种琴声!多难得!这一日过后,又要多久才能听到这样的琴音?一急之下,谢昭大喊出声:“等等,别走!”这声音清越,虽然好听,可是大晚上的这么一吼,也着实有些让墙对面的人惊到了。秉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往日嘴上假惺惺说着“君子举止有度”的公子三两下灵活地爬上了树,此刻正踩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整个人从墙上探出头,朝对面宅院里望去。秉文目瞪口呆:“公子,这这这、这不雅啊!”堂堂状元郎,要是被人看到这又是爬树又是趴墙头,可不得让人笑掉大牙!而且,树这么高,危险啊!谢昭不晓得秉文为他操碎了心。他趴在墙头,朝下看去,忽然与下方一人双目相视。身穿纯黑长衫的男人长身玉立,站在庭院中央,朝谢昭看来。他脸色苍白,眉眼如画,像是含着冰雪,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他高高在上、无法触及,整个人淡漠出尘到极致。庭院里不远处的灯笼泛着微黄的光晕,可谢昭却莫名觉得这光只沾到了他的衣服,却无法照进他眼眸深处。两人无声对视,皆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弹指的时间,又或许是一盏茶的时间,男人似是厌倦了这种无聊的对视。他抬眸,声音冷淡:“谢御史有何指教?”秉文在墙这边也听到了这话。他捂脸:完了,公子被认出来了……丢脸丢大发了。谢昭后知后觉地觉察到自己的不妥来,耳后根难得染了红。面对男人沉默的注视,他讷讷:“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不继续抚琴了……”故人傅陵懒懒抬眸,看他一眼:“谢大人这是在命令我?”谢昭叹了口气,灰头丧气:“我不敢。”大峪皇室的衣衫以明黄为主,只有皇室才有资格穿明黄衣衫;北燕却不同,北燕皇室着黑色居多。谢昭不傻,早已猜到了对面这人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来京城当了十年质子的北燕三皇子。好像叫傅陵?对方虽然才来京城,可是身上牵扯各方,傅陵实在不想和这样的人多交往。于是他朝谢昭颔首,同一旁的齐阑说:“去拿琴,我们走吧。”从谢昭无礼开口开始,齐阑心里就憋着一股气。听着傅陵的话,他当即抱起琴,跟在傅陵的身后,快步离开这一处。等到离开那院子,他才低声和傅陵抱怨:“当真无礼之徒。”说的当然是谢昭。齐阑替傅陵惋惜:“看样子公子以后不能在这里抚琴了。”再把谢昭招来,那可多麻烦。傅陵轻声:“在书房里也一样,并不碍事。”之所以这段时日会来这院子里,也不过是春日夜风温和,星空又浩瀚,在虫鸣叶落声中抚琴,教人心也宁静。在书房抚琴,虽然少了些自然风韵,可也并无大碍。这事于傅陵无碍,于谢昭来说,却是大大的有碍。谢昭每日急匆匆地从御史台回来,吃了饭就在墙边等待,只可惜苦苦等了七八日,那琴声再也没响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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