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下没什么可解释的了。
西尔维斯特干脆拉起被窝盖住头,果断装死。
那个不知道在瞎高兴些什么的系统,更是直接被祂强行下线。
祂不开心系统也别想着开心,呆在同一个化身里大家就得“同甘共苦”。疑似罪魁祸首的家伙到小黑屋里蹲着去吧!
监狱里的西村浩次在神明又一次逆转诅咒后,获得了些许喘息的时间。然而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每到深夜,在他手下消逝的亡者们的怨念就会被神明留下的力量唤醒,让他亲自体会他们所经历过的折磨。
并且因为神力的存在,西村浩次的经历除了他自己外,再也不会有其他人发现。他只能每天恐惧着夜晚的到来,直到生命的尽头。
“零是属于我的”
降谷零又接到了一个监狱的电话,得知西村浩次已经恢复正常后,神情变得复杂。
对于那个恶魔的遭遇,他在情感上其实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罪恶之人受到惩罚是天经地义的。
但就理性来看,尤其身为公职人员所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这种惩罚不应该由其他人来施与,而应该交由相关部门依据罪行的轻重来依法处理。
否则这样私自伤害别人和犯人本身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加害者。
况且义警英雄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稍有不慎同样也会跌入深渊。
尤其神明的三观还在塑造阶段,强大的力量和随心所欲的性格让对方犹如闹市中怀抱武器的幼儿。需要让祂意识到法律的重要性,才可能避免对方未来走上歪路,对祂自己和社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降谷零在西尔维斯特的病床边站了好一会儿,见对方是真的不想理他了,这才转身离开。以后机会合适的时候再和神明解释吧。他自己也要好好想想,以后该如何对待祂。
神明和信徒的冷战期持续了好一段时间。
降谷零每天还是会到医院来看祂,但西尔维斯特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傲娇心理,并不想搭理对方。
繁忙的公安头子也只能放下慰问品,询问过医生有关于神明的情况后无奈离开。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出于西尔维斯特和降谷零都不想公开长相的因素,祂正是案件受害者的消息被压了下来。
学校那边也以出国探亲为由请了假。因此没人知道西尔维斯特住院的事情。
唯一的知情人祂不想搭话,医生护士们也十分繁忙,无聊之下神明上网研究起了该如何让信徒先服软。
“信徒、信徒、信徒……怎么都没有相关的。《教你如何让伴侣先服软》?坑神信徒也是伴侣,好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