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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雪间等了一会儿,听于怀鹤说:“嗯。和你一样。”

看来他们的看法相同。

于怀鹤靠近了些,风从四面八方而来,很难用身体完全挡住,但两人能够面对面了。

帽檐过于宽大,归雪间仰着头,也只能看到于怀鹤下颌的轮廓。

于怀鹤道:“你看不到灵力波动,却能这么快判断出来阵法的问题所在,很难有人能做到。”

归雪间努力按着被风吹得在半空飞舞的帽裙,睫毛乱颤:“我是看书自学的。”

于怀鹤低头看着他,好像是在追根究底,虽然他性格冷淡,很少对别人的事感兴趣。

归雪间想了想,总不好说自己小时候无聊到跳湖,白家没有办法,才给他书看。

他说:“我一直住在楼中,没办法出去,白家就给了些书让我打发时间。他们不让我修仙,送来的都是闲书。但可能是没挑的仔细,有几本阵法符箓相关。闲书看多了都差不多,所以就琢磨起阵法来了。”

归雪间学得很用心,也没有过于晦涩难懂之感。他不能以灵力辅助探查阵法,只好钻研阵法的构成,对基本阵法都了若指掌。

于怀鹤说:“那你很有天分。”

夸他的人是天道之子,而且于怀鹤本身也很擅长阵法一道,归雪间得到了肯定,心里想原来他阵法自学的确实还不错。

手中不小心一松,方寸之间,白纱纠缠,一片混乱。

似乎是察觉到了归雪间与幕离的激烈斗争,于怀鹤低下。身,很容易就抓住借风势变得力大无穷的帽裙。

归雪间松了口气,视野重新清晰起来,看到于怀鹤唇角似乎有一点笑意。

对于怀鹤的评价,死后的归雪间听了很多,其中也有许多矛盾,但只要提到于怀鹤的性情,差不多都用生性冷淡来形容。

这人怎么又笑了。

归雪间怀疑这个人刚刚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还没来得及细想,于怀鹤又道:“这艘船原来不走这条线路,是前几年才调过来的。云洲和峪洲边界有一道峡谷,与魔界相邻。峡谷的河道烈火不熄,岩浆沸腾,连那一片天空都温度极高。”

所以其中一个阵法才会忽然毁坏。

龙傲天,你知道的好多。归雪间回忆了一下,于怀鹤好像也没出去多久,就打听到了这么多消息。

“原来如此!看来两位对天渡损坏之处的前因后果已十分了解。”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子洪亮的声音。

两人讨论时没避着人,而周围又有负责守卫的侍从,大概是听到他们的谈话,禀告给了船长。

帽裙垂落,遮住了归雪间的脸。

船长走到两人身前,饶有兴致道:“可否告知一二?”

作为天渡号的船长,要保障行船数千人的安全,修为高深,经历丰富缺一不可。此刻亲自前来,也是为了试探两人是否胡言乱语,事关安全,不是小事。

于怀鹤淡淡道:“我师弟精通阵法,他方才已经找出了阵法的缺漏。”

归雪间:“?”

他以为自己就是出来放个风透个气,没料到也有任务,还要负责和船长交谈。

归雪间从白家出来约莫十天,期间一直养病,没和外人接触过。但事已至此,于怀鹤都把他推出去了,总不能一言不发装傻。

白纱之下,归雪间隐约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自己面前。他不能像方才那么说,应当考虑到船长可能不了解阵法具体的运作方式。

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后,归雪间慢条斯理道:“每块风帆上都绘有四个阵法,负责感知风向,风力,加固布料使之不会被外力破坏,以及在狂风中稳定船体。其中感知风力大小的阵法有少许损毁,”

船长道:“现在行船很是平稳,察觉不出什么问题。”

归雪间继续道:“现在天气和煦,仙船是以灵力驱使,并不依靠风力,风帆的作用不大。若是起了狂风暴雨,不能准确感知大小,阵法之间的配合失调,或许会有麻烦。”

具体是什么麻烦,归雪间没说,毕竟不怎么吉利。

船长闻言沉思片刻:“叫陈舵手来。”

片刻后,大约是人来了,在船长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又离开了。归雪间一言不发,装得高深莫测,实则是看不清楚,眼前一片模糊,不如等着。

船长道:“是阵法的问题。难怪舵手说隐约觉得风向不对,却察觉不出问题所在,空有修为,却对阵法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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