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紫宸殿内。文武百官站身于两侧朝班之列。“太子殿下驾到!”随至一声宣号而起。文武百官正欲行礼之际,只见李承乾一袭龙袍,手持帝剑,不怒自威的从侧殿中走出。这一刻!朝中文武百官的心脏瞬间紧揪了起来。饶是那些世族,此刻隐隐之中亦感觉到似乎即将有何大事发生!龙台之上。李承乾正襟危坐,双手拄着帝剑,不怒自威的环视着在场的每一位大臣!凡目光所及之处,大臣们皆低垂下面首,不敢与之直视!似乎像是度过了数年之久般,李承乾这才徐徐开口道:“好啊!好啊!好!!!”“想必诸位爱卿都已听说了近些时日来长安中发生的事了吧?!”“钱庄创建之初,本宫便有言在先,凡是有敢制造假银票的严惩不怠!”“印制银票之时,还专门讲制造假银票的惩罚印在背后。”“可即便是如此,竟亦有人胆敢铤而犯险,挑衅我大唐律法!”冰冷的声音宛若寒冬腊月般的冷风,刺透每一人的身躯。可偏偏大臣们的鬓角上却情不自禁的冒出了豆大的汗水!哪怕是在朝堂二三十年,见识过隋炀帝杨广、李渊、李世民三代君王威严的郑瑜,也是吓得不轻。其余的人更是不堪,只觉得李承乾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人心。令世族官员心中一凛,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李承乾环视一圈后,目光最终落定在崔民干身上,威严说道:“崔大人,你认为,本宫应该如何处置这些胆敢犯法之人?”话音落下之际,崔民干心中陡然一紧,忙身从朝班中走出,大义凛然道:“殿下,依臣之见,当依律问罪,否则我大唐国威何在?”李承乾闻言,不禁冷笑一声道:“呵!”“好一个依律问罪!”“崔大人不愧是国之干臣,传金吾卫左府中郎将陈澜!”话音落下。崔民干不禁擦了擦鬓角处的冷汗,目光朝着殿宇外望去。是时!陈澜大步流星般行至殿宇之内,而其身后更有两名金吾卫士兵抬着一口箱子紧随而至。“臣金吾卫左府中郎将陈澜,参见太子殿下!”李承乾微微颔首道:“陈大人,便当着这满朝文武的面,说一说你近些时日查到的东西吧!”陈澜闻言,拱手抱拳应道:“谨遵太子殿下谕令!”话罢,陈澜打开箱子,拿起第一本小册子,朗声诵读道:“陈记杂货铺,掌柜之弟陈豹,两次到钱庄支取三百两银子,所用银票皆为假银票。”“而陈记杂货铺掌柜陈虎,乃是户部主事陈选明府二管家!”此话一出,陈选明惶恐从朝班中跑出,当即跪拜道:“太子殿下,臣是冤枉的啊!”“臣对此事压根就不知情啊!”铮!帝剑瞬间出鞘!瞬间止住了朝殿上的喧哗之声!李承乾肃声冷喝道:“给本宫住口!”“陈澜继续读!”陈选明见状,面色苍白的紧闭着嘴巴,冷汗如雨般滴落。而陈澜也不再迟疑,继续诵读道:“祥云绸缎庄掌柜李玉松携带千两假银票,到钱庄支取千两现银。”“祥云绸缎庄掌柜李玉松,乃工部屯田员外郎李成良亲侄!”“刘记米行……”随着一个个的人名爆出,被念到名字的官员,无一不瑟瑟发抖。而世族们官员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不多时。紫宸殿已经有三十多名官员跪在了地上。陈澜随手将名册罪证合起,拱手拜道:“殿下,身在殿中官员已经全部念完,另外尚有近百名品阶不够,没来上朝的官员!”李承乾闻言,目光冰冷看向跪在大殿上的官吏们,肃声高喝道:“你们可有什么话说?”此话一出,跪身于地的官吏们,惶惶说道:“殿下,我们都是冤枉的啊!”“那些店铺虽然是臣的产业,可臣并不知晓他们使用假银票之事啊!”“其中定然是有何误会!还请殿下明察!”砰!李承乾手掌重重拍落于龙桌文案上,怒声喝道:“事到如今你们还再嘴硬!”“那箱子里还有一些当事人的供状,你们要不要亲眼看看?”“亦或者是,本宫让人把这些人带到朝堂之上,让你们对质?”此话一出,官吏们脸色骤然惊变,如同烂泥般瞬间瘫软在地!这一刻!世族、官吏们又岂能不知太子有备而来!主位之上。李承乾看着磕头如捣蒜的官吏们,面色冷漠的说道:“若是本宫没有记错,陈选明是郑公家的门客吧?”“当年也是你向朝廷推荐,说他办事有方,这才进了户部为官。”“李成良是崔大人的二弟的内兄?”“至于其他这些官员,无不与尔等世族沾亲带故!”“如今,发生了此等事,诸位可有何话说!”此话一出,在场世族大臣们心脏骤然一紧,惶恐走出朝班,痛心疾首的说道:“殿下,陈选明昔年家贫。”“老臣见他求学刻苦,这才让其进入郑家求学。”“他尤其:()大唐:我上朝穿龙袍,李二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