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郑瑜与崔民干并肩走出紫宸殿。两人的脸色都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郑瑜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不满。他深吸一口气,怒气冲冲地说道:“崔大人,今日太子此举,实在欺人太甚!”“每家世族,只能留一人在朝为官?这分明是在打压我们!!”崔民干闻言,也是怒不可遏,他紧握拳头,愤愤道:“郑公所言极是,这太子真当我们这些世族是好欺负的?既然他如此无情,那就别怪我们无义了!”崔永光站在一旁,怒火中烧道:“没错!我等世族岂能任人欺凌?”“此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否则的话,吾等世族怕是永无出头之日!”崔民干闻言,双目微凝道:“必要之时,行必要之事!”“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大不了,我等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向太子低头!”郑瑜阴沉脸庞上尽显肃冷道:“眼下,我们确实需要有个应对之策。”“太子来势汹汹,那一条鞭法,显然也是冲着世族来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有所行动。”崔民干急忙问道:“郑公有何妙计?”郑瑜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缓缓道:“我们可以暗中在朝堂上调换我们几家的人脉,借此逐步掌控朝廷的重要职位。”“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慢慢架空太子,让他无法再对我们世族进行牵制。”崔民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郑公此计甚妙!”“我族中尚有死士近千,随时可听从调配,只要郑公一声令下,我等定当全力以赴!!”郑瑜微微颔首,沉声道:“好!既然崔大人如此爽快,那接下来我们就如此行事。”“我们要让那太子,好好看看,世族的底蕴,绝非他们能够轻易撼动的!”说完,郑瑜和崔民干对视一眼。他们知道,接下来将会有一场激烈的较量。……与此同时。东宫之内。秦琼、程咬金等人躬身候命于前。“不知殿下传命吾等前来,可是另有吩咐?!”秦琼试探性的询问道。李承乾端坐于主位之上,微微颔首,面色肃穆道:“此次朝议之后,世族对我之嫉恨,恐怕已如烈火燎原。”“他们绝不会轻易接受新法新政!”秦琼眉头紧锁,沉声道:“今日朝堂之上,世族反应强烈便可由此看出!”“更何况殿下此举,乃是斩断世族根基之策,必然会多加阻拦!”李承乾双手背负,目光如炬,冷笑一声道:“他们愿意才怪!”“但本宫既已下定决心,推行新法,便不会因他们的阻挠而退缩。”程咬金性情直爽,凝眉朗声道:“殿下有何打算,只管吩咐,俺绝对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您!”李承乾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然道:“宿国公,你速令金吾卫统领陈澜,暗中盯紧世族的一举一动。”“本宫料定,他们绝不会坐以待毙,定有后手。”“还有,你们需严查长安城内出现的陌生面孔与生人,一旦发现可疑之处,立即上报!!”李承乾心中暗自盘算。虽然他不将郑瑜、崔民干等世族放在眼里。但他们的底蕴深厚。实力不容小觑。自己推行的一条鞭法,必然触及世族的利益。他们作为既得利益者,绝不会轻易放手。要让世族分崩离析,确实非一日之功。秦琼闻言,脸色骤变,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紧盯着李承乾,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殿下,您是担心郑瑜、崔民干等世族会狗急跳墙,采取极端行动?”李承乾微微颔首,双目沉凝如深潭。却没有直接回答秦琼的问题。“翼国公,世事难料,本宫也是未雨绸缪,提前做些准备罢了。”李承乾的声音虽轻,却不容置疑。秦琼与程咬金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抹决绝。他们深知李承乾的决断和担当,也明白此刻的局势之严峻。二人当即深吸一口气,拱手道:“殿下放心,我等定当全力以赴,严密监视世族的一举一动,绝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数日之余!魏征带领着一队人马,从长安城悄然出发。踏上了丈量天下土地的征途。首当其冲的,是那些世族名册上记载的良田。每一寸土地都关乎着大唐社稷根基,和百姓的生计。雍州!作为世族盘根错节之地。自然成了魏征队伍的首要目标。郑家在此地有着数不尽的良田。记载在册的亩数看似寻常。但真正的数目,却深藏不露。魏征一行人抵达雍州时,天色已晚。但他们的行动并未因此停歇。他亲自派遣官吏,分头前往各处。,!准备对世族的土地进行丈量!然而,这项工作并未如预想中那般顺利!郑家的几个恶奴早已得知了魏征的行动。他们心中不满。于是,当魏征的官吏们来到郑家的田地时。这些恶奴便上前刁难,口出嘲讽,甚至呵斥怒骂。“就你们这些看门狗!也敢来动我们郑家的土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身材魁梧的恶奴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气势汹汹地朝着官吏们逼近。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任何的忌惮!魏征站在一旁,腰悬长剑,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决。“我乃朝廷命官,奉命丈量天下土地,任何人都不得阻挠。”“你们若是再敢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客气!!”恶奴们听到魏征的话,脸上的嘲讽之色更甚。为首的一个肥头大耳的恶奴,瞪圆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他指着魏征的鼻子,嚣张地喝道:“你以为你拿着个鸡毛当令箭,就能在我们郑家面前耍威风了?”“告诉你,这片土地是郑家的,不是你们朝廷说了算的!”他身边的几个恶奴也随声附和。有的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有的则是捧腹大笑,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出滑稽的闹剧。:()大唐:我上朝穿龙袍,李二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