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东陵一听“太子”二字,顿时心头一凛,再看那令牌,果然不假。他深知太子的威势,更知道锦衣卫的手段,当下便不敢多言,连忙退到一旁。而此刻的陈文镜,正在后堂与几名心腹商议事情。忽闻前堂骚动,他心中一紧,急忙派人出去打探。不一会儿,探子回来报告说锦衣卫闯进刺史府,要捉拿他。陈文镜闻言,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慌忙整理衣袍,匆匆来到前堂。一眼便看到了那锦衣卫头目手中的太子令牌,他心中一沉!莫非,事情败露了?陈文镜努力保持镇定,上前拱手道:“诸位大人,不知陈某有何罪孽,竟惊动了太子殿下和锦衣卫的大驾?”那锦衣卫头目冷笑一声:“陈文镜,你少装糊涂。”“你的所作所为,太子殿下早已洞若观火。”“今日特命我等前来拿你归案,你若识相,便束手就擒吧。”陈文镜心知大事不妙,却仍想挣扎一番。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邓东陵,却见对方低着头,一言不发,显然是不敢插手此事。他心中一凉,知道今日已是在劫难逃。然而,他毕竟是一州之长史,岂能轻易屈服?陈文镜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道:“既然太子殿下有命,陈某自然不敢抗旨。”“只是,陈某身为朝廷命官,一直忠心耿耿,不知究竟犯了何罪?”“还请大人明示。”那锦衣卫头目闻言,眉头一皱,显然是没想到陈文镜竟会如此狡辩。他冷笑一声:“陈文镜,你少来这套。”“你的罪行罄竹难书,太子殿下自有定夺。”“你若想活命,就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罢,他大手一挥,几名锦衣卫便如狼似虎地扑上去,将陈文镜牢牢制住。陈文镜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力反抗,只能束手就擒!与此同时,另一角落。玄武卫经过一番周密的侦查与埋伏,终于锁定了目标。沈丛及其车队!这沈丛,乃是白莲宗的重要人物。此次出行,车队上装载着大量的钱财,显然是有所图谋。夜幕降临,沈丛的车队缓缓驶入了一处隐秘的落脚点。他们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殊不知,玄武卫早已在此布下了天罗地网。就在沈丛下车伸个懒腰的瞬间,四周突然火光冲天,数十名玄武卫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来,将车队团团围住!沈丛见状,脸色骤变!他下意识地想要拔腿就跑,却只听一声断喝:“沈丛,哪里逃!”一名玄武卫千户纵身跃出,手中长刀寒光闪闪,直指沈丛。沈丛心知不妙,却又不甘束手就擒。他一边后退,一边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剑,试图反抗。然而,玄武卫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他们步步紧逼,将沈丛逼至绝境。那名千户更是身手了得,只见他刀光一闪,便轻松夺过了沈丛手中的短剑,顺势一脚将其踹倒在地。“绑了!”千户一声令下,几名玄武卫立刻上前,将沈丛五花大绑起来。沈丛挣扎无果,只能束手就擒。他抬头望去,只见那名千户正冷冷地盯着他,眼中闪烁着寒光。“沈丛,你白莲宗作恶多端,今日终于落网了。”“你可知罪?”千户厉声问道。沈丛咬了咬牙,却不肯低头:“哼!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好个硬骨头!”千户冷笑一声,“不过,你的生死可不由我说了算。”“来人,将其押送回郑州,听候发落!”说罢,他大手一挥,几名玄武卫便押着沈丛上了路。而剩下的玄武卫则在那名千户的带领下,继续搜查白莲宗的余孽。……皇城之内,风云变幻,暗流涌动。雨文忠一路匆匆,穿过重重宫门,直奔东宫而去。他心中急切,脸上却保持着应有的镇定。毕竟,他要向太子李承乾奏禀的,是一件关乎皇室安危的大事。来到东宫,雨文忠被内侍引至太子面前。李承乾正负手而立,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见雨文忠到来,他微微点头,示意其开口。雨文忠深吸一口气,沉声奏道:“太子殿下,西厂探得消息,白莲宗余孽在皇城之中仍有活动痕迹,且其目标不同寻常,并不在东宫之内。”李承乾闻言,眉头一皱:“哦?他们不针对东宫,那他们的目标是?”“丽政殿。”雨文忠吐出三个字,语气凝重。“什么?”李承乾惊道,“他们竟敢潜入丽政殿?”“这简直是欺我皇室无人!”雨文忠点头:“正是。”“此人不仅成功潜入丽政殿,还获取了皇后身边亲信的信任。”“据查,她伪造身份,以宫中新进画师之名,混入宫中。”“因其画技高超,颇得皇后赞赏,故而得以接近皇后身边的人。”李承乾冷笑:“好个白莲宗,竟使出这等卑劣手段。”“那他们究竟有何目的?”雨文忠沉思片刻,道:“目前尚不清楚其具体目的,但此人能在宫中隐藏这么久而不被发现,可见其心机之深沉,手段之高明。”“殿下,咱们须早做决断!”李承乾目光沉凝,一声令下:“抓!”雨文忠领命,当即带着厂卫匆匆离开了东宫,直扑丽政殿而去。他们的目标很明确。抓捕那名潜藏在宫中的白莲宗画师。……与此同时。在丽政殿的一间偏殿内,那名画师正忙碌地准备着颜料。她手法娴熟,每一种颜料都经过精心调配,颜色鲜艳且纯净。然而,在这些颜料中,她却偷偷加入了一些特殊的药粉。这些药粉无色无味,混入颜料中更是难以察觉。然而,它们却具有极强的毒性,一旦挥发出来,便能悄无声息地夺人性命。画师心中暗自得意,她早已计划好了一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亲自提前服用了解药。这样一来,即使毒性发作,她也能安然无恙。:()大唐:我上朝穿龙袍,李二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