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你想说什么？”
对面拥有蓝色眼瞳的男人说道，“你应该明白达米安做了什么——就像那个视频里做的那样，他向着自己的兄弟挥剑。”
“他变了，你明白这是什么感受——他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布鲁斯】想起了失手杀了【迪克】的【达米安】，无言。
“我不想让他死去，”身影尽数隐匿在黑暗中的人说道，“但他需要一个教训。”
“他必须明白血亲的重要性，他得知道这些。”
“蝙蝠侠以为自己能够做到这些，但事实上没有，达米安杀了小丑，杀了拉尔斯，他杀了太多的人，自从他得到那副战甲之后，一切都变了。”
【蝙蝠侠】沉默一瞬，明白了对面人的意图，缓缓道，“你想让他失去那副战甲。”
只有失去了那副战甲，达米安才不会是他们的威胁。因为只有那种元素才能够伤害巴巴托斯的手下，让他们死去。
“你猜得没错。”
狂笑之蝠的语气突兀拔高一瞬，不过很快恢复正常，语气中透着认真，却又仿佛是蛊惑，“那副战甲是宇宙的结晶，任何人得到它都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但当心智无法驾驭力量时，那只会是悲剧。”
【蝙蝠侠】见过太多心智与力量不匹配时所造就的悲剧。
就如同现在的【超人】，已经没有多少人能够阻止【超人】了，因为狂笑之蝠的存在，【蝙蝠侠】他们甚至没拿到超人药的配方，但狂笑之蝠在帮助【超人】的同时还帮助了他们，让反抗军不至于被直接一网打尽。
但目前的情况对他们而言仍旧非常不利。
“倘若你拿到它，你就此能够和【超人】对抗，你明白的你需要它，而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得到纠正。”
如果成功，这会是一场两赢的交易。
【蝙蝠侠】却问出中间的重点，“如果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你也可以得到它。”
“不。”
胸前带着一支玫瑰的男人叹息，板正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总是透着花花公子的轻浮，但当他严肃起来的时候，那股气质就好像是别人的错觉。
他抬眼，像是悲伤，没有人知道这副样子是否真的深入内心，还是只轻轻浮于表面，亦或者内里之下是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算计，“成为蝙蝠侠总是意味着失去，不断的失去，阿福，芭芭拉，杰森，迪克，塔利亚——”
一个又一个名字从他嘴里吐出，就如同他已经失去太多。
最后他说道，“我已经没有能够支撑起这份力量的能力了。”
“但你可以。”
森白的灯光照射在不知道用了什么材质打造而成的房间上，它仿佛内里能够流动着黑暗的实质，将一切光明吞噬，但仅剩的光线还是照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显露出一模一样的脸庞。
漫长的寂静。
末了，最后【蝙蝠侠】说道，“你想怎么做？”
“我知道你对我很警惕，我们都清楚这一点。”
狂笑之蝠慢慢凑近，他知道眼前这个【蝙蝠侠】对他很警惕，表面上看起来【蝙蝠侠】已经同意了这些，不过内心仍旧在怀疑，他答应也只是为了找机会从这里逃出去。
不过这并不重要。
若隐若现的黑色雾气就此改写现实。
……
耀阳的太阳倾斜着偏移，随着时间的逝去照向土地。
无形的波动传来，但在飞行器出现的那一瞬间，就有骤然炸响的音爆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