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林孝、张淼等一行人骑马前往邻县，协查骗衣贼之事。
街上行人较多，几人放慢速度。一小丫头在茶摊烧水煮茶，见到骑着高头大马的捕快，吓得连连后退，不小心撞到倒茶的小二，滚烫的开水浇在了客人手上，疼得哇哇大叫，客人气得摔杯子，砸到路人的脚，路人则无端受灾，破口大骂，推攘起来，掀翻桌椅板凳，惊到了捕快马，几人连忙安抚马匹，下马查看。
“怎么回事？打什么？”林孝朝斗殴的几人喊。
那两人闹红了脸，根本没管林孝，倒茶的小二在一旁站着，不知如何是好。林孝只得和另一捕快上前拉开几人，威慑到：“爱打抓到衙门去。”又提脚踹到烫到手的客人腰上，另一捕快拔刀抵着路人的肚子。“嚷嚷什么，找死？”林孝控制住两人。
小二上前劝和，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一点事就吵吵，今日有事，难得拘你们，都滚回去。”两人只好悻悻离开。林孝刚想上马离开，瞥见蜷缩在角落的小丫头，十分眼熟。走上前去问：“小丫头，你怕什么，我会吃人？”
小丫头不说话，低着头，抱着腿坐在地上，不肯看他。
“怎么回事？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林孝接着问。
小丫头还是不肯说话，紧闭着双唇。林孝越是逼迫，她便也是紧张。
小二见状，赶紧上前回话：“大人，大人，她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你家里人？”
“那不是，以前外城田宅的丫头，主子搬到乡下去，把她卖给吴老板了。茶摊儿也是吴老板开的，这不，就我俩在这烧茶倒水。”
“吴老板家大业大，怎么还开茶摊啊？你唬我？”林孝说。
“大人说笑了，苍蝇再小也是肉。再说这茶摊看着不起眼，来来往往人多着呢，日积月累收入不少。平日里就我招呼客人，吴老板不用上心，每月就坐着收银子。谁不爱这买卖？”
“那她怕什么？”林孝指着金铃。
“小丫头没见过世面，看到几位大人骑着高马，心里惶恐。”
“不对，我见过她。她会说话！”林孝突然反应过来，之前就是这个小丫头，撞到书意，还听见她道歉，结果一看到自己就拼命跑，一定有事儿。
“大人说笑了，她真不会。”
“哼！休想蒙骗我！”林孝说着就要上前抓人，小丫头吓得捂住脑袋，浑身颤抖，没有叫喊也没有挪动身体。林孝的手一碰到她的手臂，金铃立刻就晕了过去。围观的路人开始议论纷纷。“这是什么事？”“这小丫头怎么了？”“捕快在做什么？”“死人了？”“捕快打死的？”眼看人越来越多，张淼上前，“都散了，谁再围观，都抓回县衙。”
“林捕快，怎么回事？”张淼小声问道。
林孝把之前遇到金铃的事说了一遍。张淼点点头，“大人交代的事情要紧，你先与其他人去办事。小丫头估计是吓晕了，不是大事，我带回衙门，罗大夫正巧在，醒了再问不迟。”说罢，几人便分头行动。张淼让小二背着，把金铃带回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