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柔媚对林飞熊说道:“你把椅子移一移,坐到我身边来。”
林飞熊刚坐了下去,一下子又站了起来,他可从来没跟钱柔媚坐得这么近过:“师娘,这不太好吧,要是师父醒了看见,那还得了。”
钱柔媚说道:“你师父但凡喝醉了酒,不到明天日上三竿醒不了,哪怕你将他扔到河里,他都还在呼呼大睡。”
林飞熊犹豫道:“可是,可是,这总不太好吧。”
钱柔媚以一种娇媚而又埋怨的声音说道:“你从来就不关心我,你师父惹得我遭罪,你也跟他一样。”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林飞熊又傻眼了:“师娘,徒儿哪里惹你遭罪了?哦,对了,师娘,师父到底哪里惹你遭罪了?”
钱柔媚向他抛了一个媚眼:“你先坐下来,我再跟你说。”
林飞熊坐了下来:“师娘,你说。”
钱柔媚一双媚眼看着林飞熊,一眨不眨:“你师父呀,他不行,害得我遭罪,这下你懂了吧?”
不管怎么说,林飞熊没经历过人事,钱柔媚的话已经说得非常明显了,可他还是不懂:“不行?什么不行?”
钱柔媚站起身,走到房间角落里,那是个死角,即使床上的人醒了,也看不见,向着林飞熊招了招手:“你过来,我给你说。”
林飞熊走到她身边,钱柔媚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说了几句话。
林飞熊听完,眼睛瞪得像铃铛:“这不会吧?”听他的语气,这一回他听懂了。
钱柔媚伸出自己的柔荑,轻轻拉着他的手:“我说的是真的。”
林飞熊不知所措,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可我师父是练武之人,应该不会这样。”
“你不知道,他就是练武时岔了气。”
“那怎么办?”
“所以要你帮我呀。”说着话,钱柔媚将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上。
钱柔媚身上散发出一阵阵香气,那种香气很好闻,有一种让人陶醉的感觉,林飞熊忍不住嗤嗤了几声,猛吸那种香气:“我怎么帮你?”
钱柔媚拉着他的手:“你跟我来。”一直把林飞熊带到了另一个房间,自己把门闩上。
房里里没点灯,钱柔媚拉着他坐到床上:“你师父不能给我的,你一定能给,这就是帮了我。”
林飞熊被她身上传来的香气薰得迷迷糊糊的,自己好象在做梦。
一个多时辰后,房间里传来说话声:“你真棒。”
“师父会不会醒,这要是让他知道了,非宰了我不可。”
“你放心吧,不到日上三竿,他一准醒不了。”
打从那天起,钱柔媚看林飞熊的眼神就完全变了,有喜欢,有满足,还有期盼。林飞熊也偶尔会偷偷看她两眼,眼神中有火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