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梅肯定地点着头:“二老爷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这恐怕才是问题的关键。好比沙子,再怎么弄,它都是一盘散沙,不可能凝聚成坚硬的岩石。”
上官风在旁边冷眼观察,发现周氏姐妹的眼睛不住往赛时迁身上瞟,知道她们这几天又没跟赛时迁在一起,心里想的什么,不言自明。
因此,上官风给上官云递了个眼色。
上官云假装打了个呵欠,问赛时迁今晚的住宿怎么安排的,那意思是他想睡觉了。周氏姐妹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心意,巴不得他们早点去睡觉。
赛时迁回答道:“回禀大老爷,这家人有两个房间,小子是这么安排的,大老爷跟大夫人住一间,二老爷跟二夫人住一间。”
上官风道:“那你呢?”
“小子看过了,他们家的正堂可以打地铺,小子打个地铺就行了。”赛时迁明明知道周氏姐妹的心意,之所以这么安排,在他看来,打从认识以来,只要有机会,周氏姐妹都跟他在一起,反而冷落了上官兄弟,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上官兄弟有周氏姐妹陪伴,对他们来说,也是心灵上的一种安慰。
当然,他要是明目张胆安排上官兄弟住一个房间,周氏姐妹跟他住一个房间,再怎么说,都是擅作主张,弄不好会令上官兄弟心里不舒服,而他们一旦心里不舒服,那他就麻烦了。
这么安排,周氏姐妹定然不乐意,因为她们现在想要什么,不但赛时迁心知肚明,上官兄弟也非常清楚,上官兄弟要是真的体贴周氏姐妹,或者说替周氏姐妹着想,自然会命自己把周氏姐妹侍候好,那自己是奉上官兄弟之命行事,跟自己擅作安排,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
果然,他这么一说,周氏姐妹的脸色一下子就黯淡了,而且有明显的遗憾。这一切都让上官兄弟看在眼里,上官风脸现不悦之色:“你小子,这是什么狗屁安排?两个老爷一再告诫你,要把二位夫人侍候好,你这是把夫人侍候好了吗?”
谁都看得出来,上官风这是装腔作势,骂赛时迁,那是在暗示他,重新安排。
赛时迁并不傻,听出了上官风的话外之音,连忙赔着笑脸,鞠了好几个躬:“是小子没把两个老爷的话记牢,小子该死。这样吧,请两个老爷住一间,二位夫人住另一间,小子负责侍候二位夫人。二老爷,你看,这样安排是否恰当?”
上官风笑道:“这就对了嘛,你小子记好了,再要把侍候二位夫人的事给忘了,小心老爷我宰了你。”
“是是是,小子一定牢记两个老爷的话,再不敢忘了。”赛时迁连忙表忠心。
上官风道:“这还差不多,你小子带我和大老爷去房间,二位夫从歇着。”
赛时迁将上官兄弟带到另一个房间,在此之间,他已经把床铺整理好了,此时又整理了一遍。
周春花在他们离开房间后,对周春梅说:“姐,赛时迁这小子真聪明,假装这么安排,实际上是在尊重两个老爷,而二老爷又假装生气,实际上是心里满意。”
周春梅说道:“是啊,这小子是越来越可爱了。”
周春花听她这么说,来了一句:“姐,恐怕他还有更可爱的地方吧?”
周春梅脸现春色:“谁说不是呢,每一次都让人有做神仙的感觉和享受,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周春花也是满脸的春潮泛滥:“今后要是天天做神仙,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