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陆卿尘三人,就连梁宏恺都被秦妙惜的狂言打了个措手不及,忙不迭将人拉到后堂。
“小秦,你确定他们三个是凶手?”
秦妙惜很头铁的耸了耸肩,“不确定。”
梁宏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一股气直冲天灵盖,“你知不知道他们一个是侯爷,另外两个都是大臣之子,你没有证据就张口污蔑,你……你这是盼着老头子我提前告老回乡啊!”
一个还能扛,三个惹不起,要命呢!
秦妙惜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忽悠道:“梁大人,不做点小小的牺牲,怎么能抓住凶手呢!你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是相信,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脖颈,这个牺牲会不会有点费脑袋?
等二人重新走回大堂,刹那间,两股仿若实质般的杀人目光扑面而来。
陈有才:“梁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凶手?”
文世斌:“对,没有证据纯属污蔑,本公子一定告知家父,告诉他梁大人是如何办案缉凶的。”
梁宏恺的小心脏七上八下的狂跳,急忙和稀泥地解释:“两位公子,下官只是循例请你们来询问一下情况。”
“你放……”陆卿尘正要爆粗口,瞬间背脊一凉,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
秦妙惜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陆卿尘嗓子眼的话在口中转了个大弯才脱口而出,“详细说说。”
梁宏恺急忙朝秦妙惜投去求助的目光,救救我!救救我!
秦妙惜轻咳了两声,朝着陈有才和文世斌问道:“陈公子、文公子,昨日酉时,你们在何处?”
两人对视一眼,“我们跟小侯爷在画舫上吟诗作画。”
陆卿尘连连点头,“嗯,他们跟本侯在一起,画舫上的人可以作证。”
梁宏恺有些傻眼,他们验尸确定钱家三口昨天酉时被人杀害,那小侯爷岂不是有不在场证据?
秦妙惜的眼睛微眯,幽幽地盯着二人,“你们可认识钱家三人?”
两人异口同声道:“不认识。”
陆卿尘表情怪异地看了二人一眼,默不作声。
“那为何陈公子你身上有独属钱家布料缝制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