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从门外急匆匆的进来,鼻子上插了东西。
他也觉得那个屎臭,也觉得黑狗屎有点恶心人,更何况还是冒热气的。
所以他把鼻子插上了,然而屋子里一股子酸臭的味道蔓延到整个空间,他还是没忍住,一个踉跄。
他愣了愣,险些被熏了一个跟头。
他辣眼睛一样钻进屋来,大喊:“怎么回事?大师,怎么屋子里有一股臭味?是谁拉了吗?这味儿怎么这么臭?还有我好不容易要了一个黑狗屎,我邻居都以为我精神病了,差一点儿没打死我,好在我好说歹说,他们给了我一泼。”
“还有那黑狗血,我去狗肉馆,那边正好有杀狗的,我就混了一点黑狗血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他说这是纯正的黑狗血,应该也不是串儿,你看看有没有用?”
沐倾颜嫌恶心,看也没看,只道:“有用,你直接将黑狗血抹你父母身上就行,全身都抹,别管那味儿不味儿的了,赶紧抹,最还是灵台,也就是额头和五官。”
“然后黑狗屎直接抹他俩嘴上,必须抹。”
男人手里的盆差点掉在地上,他看着只知道指挥的沐倾颜,咽了咽口水,说话有点艰难。
“大师,你没开玩笑吧?把这玩意儿抹我爹妈嘴上,是不是有点不孝?还有这玩意儿多恶心人啊,怎么能抹人嘴上呢?简直太恶心了,大师,你没开玩笑吧?别到时候又有说我不孝,给我两嘴巴可就热闹了,我从来没将这东西抹过人嘴上了,大师是不是太恶心人了?”
沐倾颜笑了,看着他道:“你是想要恶心一会儿,还是想要让你母亲终身瘫痪,家里一辈子有奇奇怪怪的声音?这办法虽然恶心了一点,但是确实好使。”
“你也别再纠结了,赶紧的吧,不是我说,这个东西虽然恶心的人一点,但是确实好,你就当就你母亲一命了,难不成你还想让你母亲就此失去性命了?”
“你母亲养你不容易,你可不能这样对她呀,你这是不孝啊,你不能这样对她。”
男人显然是被沐倾颜给说懵了,他看着自己的母亲躺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脸都发青了,半死不活,越看越难受。
他狠了狠心,说道:“大师,我现在就抹。”
然后他就冲进厨房去,找了一次性手套,又找了其他的防护品,保证自己不会用手沾到了黑狗屎之后,闭着眼睛冲了进来。
他母亲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对着他有气无力的大喊一声:“你敢?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亲妈,我是你亲妈。”
然而沐倾颜却在旁边添油加醋,说风凉话。
“你母亲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她虽然坐起来了,但是她现在被其他人操控了,这根本不是你的母亲,你必须狠心,否则的话,你母亲就要被其他东西占据意识到,时候你母亲就回不来了,快点儿。”
那怪物哪忍受得了最恶心的场景,对着他就喊:“你这个畜生,你怎么敢?你这个,你这个假大师,你敢往我嘴上抹狗屎,你敢,我打,呕……”
男人看着他母亲脸上夹杂着痛苦,响彻在屋子里所有人的耳畔。
那人毕竟是相信沐倾颜的,所以越发快速往他妈嘴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