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烟正色道，“你知道吗？这支战队给很多老年人带来了希望。他们看到这些爷爷奶奶们活得这么精彩，都备受鼓舞呢！”
韩子夜一愣。
确实，最近他发现很多老年人都在模仿“夕阳红战队”。不少人开始学打游戏，有的还组建了自己的战队……
“所以啊。”
许如烟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亏钱未必是坏事。你看，你想方设法要亏的钱，不知不觉间却给社会带来了正能量。这是不是也算一种成功？”
韩子夜无言以对。
这时，李队长带着队员们走了进来：“小韩啊，我们商量了一下，想跟你说件事。”
“啥事？”
“是这样的。”
李队长说，“虽然我们年纪大了，打不了职业赛。但我们想开个直播，教教那些跟我们差不多大的老年人怎么玩游戏。你看行吗？”
韩子夜看着这群精神矍铄的老人，突然有些动容。
或许，这就是命吧。他想方设法要亏钱，结果却在不经意间做了件好事。
“行啊。”
他笑着说，“我这就让人给你们准备直播设备。对了，训练室也重新装修一下吧，总不能让你们一直在那种环境训练。”
“诶，不用不用！”
李队长连连摆手，“那环境挺好的！”
“就是就是！”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我们这把老骨头，就喜欢那种接地气的感觉！”
韩子夜哭笑不得。
这帮可爱的老人家，还真是不拘小节。
系统突然说：【宿主，你是不是有点舍不得他们了？】
韩子夜怔了怔，随即笑骂：“少在这儿煽情！我这不是为了创收嘛！”
【是是是。】系统敷衍道，【你继续给我装，反正我就静静看着你又一次‘被迫’走上人生巅峰。】
“去死！”
韩子夜笑骂一声。
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场景，他心里突然没那么抵触了。
或许吧，赚钱也不全是坏事。
至少，他让这些老人家的生活变得更加精彩了不是吗？
当然，这些感慨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很快，韩子夜就开始琢磨下一个“必亏项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