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龄半张脸肿胀了起来，嘴里吐出血星，啜泣哽噎中说不出话来，怨愤填胸的咬牙切齿盯着艾雨荷。
那眼神似乎在说你给我等着。
范宁上前，说了一句让黄祖龄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很幸运，没有子嗣，但这也是你的不幸。”
艾雨荷揉着拳头准备接着动手，范宁拦住了她，用手把她的拳头摁了下去。
见此，远处的老张，本就严肃的脸上皱起了眉头。
范宁拿出新买来的诸葛连弩，一阵连发，直接给黄祖龄做了个物理阉割。
顿时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开来，剧烈的疼痛让黄祖龄晕厥过去。
艾雨荷转过头，嚷嚷着打人的是她，但真看到血腥一幕的时候，脸色就瞬间变得煞白。
范宁抓着艾雨荷的手向门外走去，路过张大彪时，范宁淡淡道：“把郎中大人带回去，治完伤后，好好招待。”
张大彪领会，这是要把黄祖龄带回去审。
这些当官的就没一个干净的，但凡审出来点什么通报刑部，他就完了。
真是不知死活，敢跟俺们大人作对，还敢打俺们大人女人的主意，找死！
张大彪准备给黄祖龄上酷刑，先不管他交不交代，用完刑再说。
范宁出门时，受伤的老张站了出来。
他挺直了腰身，满脸肃穆目视着范宁：“松手。”
范宁一头雾水，疑惑问道：“松什么手？”
老张扫了一眼脸颊微红的艾雨荷。
范宁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正抓着艾雨荷的手，柔嫩的触感顿时清晰的传来，他尴尬笑了笑。
“我担心里面有危险，把她拉了出来，没有别的意思，抱歉。”
这个解释范宁自己都觉得很敷衍。
他一个心思还算缜密之人，会犯这样的错误，非要拉手？
范宁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他瞥了艾雨荷一眼陷入了沉思。
应该是最近和女人相处久了，觉得没有什么，就没那么拘谨。
男女授受不亲，日后要注意一下。
“实在对不住。”
“松手。”老张机械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说了那么多，你倒是松手啊？
老张心里苦闷。
他知道你范宁厉害，也不想得罪你。
但是你能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这么干？
你这样，让拿陆家月俸的他，很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