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告诉你,我爹乃当朝刑部侍郎于宽,他老人家可是丞相的心腹,你们不要得意的太早,等我回去了让我爹去说服丞相派兵来把你们全宰了!”
妇人歇斯底里的冲宋萧和范宁等人狂嗥,面红耳赤的她依旧颇有底气。
事已至此,她仍然没有把范宁等人放在眼里,武夫难登大雅之堂,不足为惧。
只要亮出了身份,你就算再厉害的江湖高手又能怎样?
还不是得乖乖跪在地上给她磕个响头!
权力和地位才是硬道理。
敢得罪她,就等死吧。
一旁的红裙少女闻言再次抬起了她高傲的头颅,对啊,有外公这么强大的靠山,什么都不用怕。
以她的地位,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永远也不用有所顾虑,陈家也好,乔家也罢,谁都得卖丞相一个面子。
说不定,外公将来也能坐上丞相的位置,到时候她不就是整个大梁最有权势的人了?
外公一直都很宠她。
想着想着,红裙少女脸上难掩喜悦之色。
接着她望向范宁,眼中流露出不屑和自负的光芒,再次摆出那副让人敬而远之的傲慢姿态,仿佛这天下都被她掌握在手中,下贱之人不配和她呼吸同一处的空气。
范宁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这少女偶尔有种玫瑰般的的独立和优雅,但一副极好的皮囊里是令人厌恶的灵魂,举止实在让人不爽,严重缺乏家教。
“叫于宽的刑部侍郎?”范宁仔细回想了一下此人,他并不认识,也没什么交集,一个刑部侍郎从前还远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视。
毕竟在京城那会,就算是刑部尚书见了他都得夹着尾巴溜走,谁敢触他这个煞星的霉头?
“现在害怕已经晚了,待会我会好好折磨你,把你的皮一点一点剥下来,就像蝴蝶展翅一样,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你挣扎哀嚎向我求饶的模样了!”
盯着范宁的红裙少女目光炽热,隐隐有些激动的浑身发颤。
范宁浅浅一笑,貌似温婉的道:“真巧,我也有调教你的想法。”
闻言,郑中赋等人相视一眼,而后皆是会心一笑。
某人猥琐的表情似乎是领悟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郑中赋将此事默默记在了心里,目色犀利起来。
同样记在心上的还有宋萧。
宋萧看了看范宁,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脑海里产生了和郑中赋类似的想法。
“卑贱的恶贼,胆敢污言辱我,定要叫你生不如死!”红裙少女攥着拳头冲范宁呲牙,范宁笑而不语。
“宋萧,你就看着你女儿这般被人欺凌?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您若是不好好把握,我这就飞鸽传书给京城,然后投靠陈家,什么后果你知道!”
面对妇人的威胁,宋萧心中火大,那种无力与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这些年这贱人就是仗着靠山才这么有恃无恐,不把他放在眼里,也不把宋家放在眼里,胡作非为,如今还险些害得他们万劫不复。
真当他怕了不成?
“贱人,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宋家究竟是谁说的算!”
“老丁,拿下她!”
宋萧的强硬并没有让妇人胆怯,她似乎并不相信宋萧真的敢动她。
反而还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问道:“你莫不是忘了你们宋家是怎么才有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