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这东西？”
皇帝眯眼看着姜念，神色十分严肃。
皇后则是满脸疲惫，哪怕是用了上好的胭脂，还是遮不住她的疲倦。
只怕是昨晚一夜未睡。
今日一早，又被请来明华殿。
此时此刻，看着姜冯保和姜母闪烁的表情，她只是脸色微微难看。
却没有想管下去的欲望。
真是两个蠢货。
她想着，淡淡瞥了两人一眼。
连一个小小养女都拿捏不住，几次三番还要她来帮忙，实在是愚不可及。
皇后想着，又轻飘飘地瞥了眼姜念，并未说话。
姜念点了点头。
“回禀皇上，臣自学过一些医术，因此对此物还是有一些了解。”
“只是这种药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用。一旦把控不住量，就会让兽群狂躁，很有可能会反扑主人。”
姜念说罢，又好奇地看着皇帝。
“皇上，这药，您是从何处寻来的？”
她一脸无辜样。
张学同看着她不解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遇事情不慌不忙，还沉得住气。
不仅如此，更是会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不浮于表象。
实在是让他另眼先看。
况且……
御兽粉一事，还是她提出来的。
仅仅因为她闻到了姜雨柔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想着，张学同也上前。
“皇上，臣亲自去各大药铺询问过，此药确实是御兽粉。因此药较为辛秘，又曾有人借此害人，先帝时期，便下令禁止售卖。”
“还曾大批量销毁。”
皇上脸色有些难看，他嗯了一声。
“朕记得。”
那时他虽年幼，但却对此事记忆尤深。
当时宫中后妃争斗，明妃给兽场的猛兽喂了药。
本想害的是他。
却阴差阳错之下，害了自己的儿子。
当时，他也吓得几乎半死。
后来先皇大发雷霆，明妃被当场处死，此药也被禁用销毁。
不过此等皇家秘事，又涉及皇家脸面，因此知晓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