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
女帝武曌微微一愣，随即正色道：“朕初登大宝，如今天下的局势，不用朕说了！为了重振大乾朝纲，朕虽九死而犹未悔！”
“朕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我大乾的天下，更是为了普天下的黎民百姓！”
“听说这几日高明道长在长安城内到处施粥，朕心甚慰。”
“自从决定出兵讨伐王瑜，朕节衣缩食，尽量节省宫中用度！”
“如今一万贯钱对于朝廷来说，并不是小数目。”
“可是，在朕来的路上，看到玄都观外那么多黎民百姓流离失所，成为饥民。”
“朕深感愧疚！”
她随即转过头来，望着高明，目光深沉，缓缓道：“道长若有良策，请以教朕！”
“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
高明负手来回走了几步，道：“不过人活在这世上，有时候可比死难多了！”
高明笑道：“贫道要陛下完全相信我！贫道便有九成把握，消灭王瑜！”
武曌仰头看向三清塑像，过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点头道：“好，道长请讲！”
“那就好！”
“贫道需要陛下一封手书，至于内容嘛，不着急，以后再说。现如今……”
高明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玩味，望向了上官婉儿，道：“贫道想看看上官大人的腿……”
上官婉儿顿时双颊绯红，怒骂道：“大胆，臭道士无礼！”
高明微微一笑，望向了女帝武曌，道：“刚才陛下说愿意为了大乾付出一切，现在贫道只不过是想看看上官大人的腿，按说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吧？”
“如果连这种事都不愿意，又说什么重振大乾？”
高明一边说，一边看向了上官婉儿。
这小娘婢从来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如今，是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上官！”
清冷的大殿之中，回荡着女帝威严的声音。
“给他看！”
“陛……陛下……”
上官婉儿涨红了脸，双手抓住裙摆，简直要哭了。
“臣……”
“给他看！”
女帝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
“是……”
上官婉儿无比委屈、愤怒而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