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
怨灵越说越生气，干脆把这一栋楼所有阴物的情况全部说了一遍。
怨灵是从怨念中诞生的，它们弑杀，疯狂，一切负面情绪都能让它们增长壮大。
它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然不会有那些高尚的品质。
这个时候要是能让它选，它必定会选择牺牲别的厉鬼，保自己一命。
许清晚也不打断他，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听着，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些鬼的特征和弱点。
倒是一旁的程鑫听的冷汗直冒。
“这、这栋楼有这么多鬼啊？”
怨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才知道？看你吓得那样，真要不是你身边那位护着你，你能有命走到这里？”
要不是它受了伤，着急杀人补充力量，加上许清晚隐藏了实力，它怎么可能上当？
它本以为这两人当中最强的是这个男的，只要能先把这个男的解决了，旁边那个小姑娘还不是顺手的事？
鬼知道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才是最厉害的啊！
真是上了个大当。
怨灵真是肠子都悔青了，要是它还有肠子的话。
“行了，带我们去来这里时间最早的鬼那边，我要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谁放在这里的。”
怨灵想了想，有些害怕地道：“那个……等等，我不知道最早的鬼是哪个啊。”
许清晚扫了它一眼，像是在说这你都不知道？
怨灵轻咳一声，企图挽尊。
“我只是一个后面来的小鬼，实力又不强，我也不喜欢和那群女鬼说八卦，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许清晚默了默：“那你知道些什么？”
怨灵想了想：“我知道的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许清晚没有再问，而是从口袋中拿出黄符。
看见她的动作，怨灵整个鬼瞬间弹了起来：“不是，咱们不是说好了不用这一招了吗？！”
许清晚道：“这还用问？自然是因为我觉得你没说实话啊。”
“你再好好想想，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别的？”
怨灵欲哭无泪：“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要它怎么办嘛！
最终，在许清晚的逼问下，怨灵被迫想起了各种事情。
比如三楼的符鬼喜欢偷看别人洗澡，七楼的缢鬼喜欢偷听别说八卦……
在问出了一堆有的没的之后，许清晚终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这层楼背后真正意义上的老大是十二楼的一个女鬼。
怨灵不知道那个女鬼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这层楼里面那些厉害的厉鬼对这个女鬼的态度都很奇怪。
最关键的是，那些跳楼的用户经常会去那个女鬼的家中，一呆就是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