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芙反应极快。
“您可饶了我，再传到顾律耳朵里，变成我说的了……”
秦芙的眼睛弯成新月，宛如狡黠又娇媚的小狐狸。
万友良原本咄咄逼人的气势，逐渐消退。
他往后比划了一下，跟在身后的几个黑衣人跟班，纷纷退了下去。他带着秦芙，往小区的绿化带深处走。
“秦律，你了解顾以安么？”
睡了五年，能不了解么！
不……
秦芙打消了这个念头。
睡了五年，她也不知道顾以安是私生子啊，连基本情况都不了解，算什么了解？
但对外，秦芙还是违心了。
“还算了解。你要说顾律伤张辉，我不相信。你觉得像他这种级别的律师，会让自己用这种手段报仇么？”
万友良呵了一声，摇头叹气，
“你觉得他有诚信？”
秦芙反问，
“那你有证据么？”
站在柏树旁，万友良停下脚步。
他抬手，在粗糙的树皮上狠狠拍打了两下，粗壮的树干一动不动。
“不是我说你老板坏话。他是私生子！私生子能在顾家做成如今这样，一是靠不要脸，二是靠不要命。”
什么鬼逻辑？
秦芙翻了个白眼。
顾以安高学历，高智商加上极度严谨，再加上工作拼命，简直就是王炸。
“不要命，我信。可是不要脸，这话您不能乱说的。”
秦芙没忍住。
“小三的儿子，能要什么脸？！”
万友良嗤笑。
秦芙生气。
顾以安这个人，冷酷无情有，翻脸不认人也有。但就是没有不要脸。分手时，他给自己520万，很痛快。给案子，虽然有波折，但也给了。
秦芙咬了一下嘴唇，豁出去了，
“张辉不是你小情人的哥哥么？你小情人没给你生个孩子？你那个非婚生子，也是不要脸的小三儿子了？”
机关枪的似的一阵乱喷，万友良直接傻了。
“顾以安确实手腕狠，但他不来阴的。他要是想整张辉，有一万种法子弄死他。他要想整张辉，他就不会同意我的方案！”
秦芙一口气不带断。
她扯住万友良，
“走，去医院。我倒是要看看张辉怎么说。”
万友良原本还带着气，被秦芙这个一折腾，
他服了，
“秦律师，顾以安给你提成很高么？”
秦芙一怔，脸上爬上一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