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熙告诉秦芙，她有个要好的高中同学，正是师范大学会计系的。今年也是大四。
“那太好了！”
秦芙整个人都精神了，
“我正愁她的现金来源呢！如果在她身边能有个打听的人，说不定就可以发现蛛丝马迹。”
巧合的快乐是加倍的。
见到张子熙的同学时，秦芙感叹世界的奇妙。这姑娘不是别人，真是秦芙去宿舍找林薇时，给她开门的那个女孩。
“刘同学，你和林薇关系怎么样？”
刘佳看了一眼张子熙。
张子熙挽着刘佳的手，“你实话实说，事无巨细！秦律是我领导，帮了我很多！”
刘佳抿着嘴，
“我和她的关系，就是普通同学。她这个人挺复杂的……我不愿意和她过多接触。”
复杂，用在一个林薇身上，再合适不过。纵使老手如秦芙，也被她可怜兮兮的外表蒙过去了。
“她的人品复杂，还是生活复杂？”
秦芙再问。
“都很复杂。”
刘佳回答，“我们刚住校时，她其实挺朴素的。我感觉不止是朴素，她生活上甚至还有些困难。”
沉默了一会儿后，刘佳继续说，
“最近这个月，她发了。很有钱的那种发了……”
秦芙询问细节。
刘佳不屑的笑了，
“海蓝之谜，全套。”
她解释了一下，“如果单拎出来，其实也还好。但你要知道，她原来用郁美净的。”
秦芙和陆鸣对视了一眼，这个时间段，和大笔现金存进账户的时间段是一致的。
“据你判断，她的经济状况为什么好转了？”
秦芙问。
坐在对面，刘佳冷笑一声，
“应该是傍上大款了。”她回忆了一下，“就这一两个月吧，总有一个男人给她打电话。有一次，我无意间看见了来电显。”
她皱着眉，狠狠想了一会，
“男人叫韩璐阳。她一听见这男人的电话，就有点紧张抱着电话出去接……我想，应该是有妇之夫？”
“我这么说，可不是嫉妒她啊！”
刘佳解释，
“我这个人有点道德洁癖，仅此而已。”
韩璐阳这名字，秦芙熟悉。
他是洪宝珠的秘书，她见洪宝珠时，每次韩璐阳都在洪宝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