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很平静，但是李国良已经没办法平静了。
“这一切的一切，校长，张月，还有这两个女孩子，是不是都是你。”
陈凡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别给我装傻。”
陈凡说道：“您认为，我杀了她们是么？她们不是意外出事的么？”
李国良死死的看着陈凡的眼睛，想要看到一点点内疚，可是什么都没看到，完全没有。
“不是意外，这些就是谋杀，我只是找不到证据，校长的意外，张月的意外，甚至现在这两个人也是意外，这些全都是有人刻意做的，而整件事，你都出现了，都和你有关系，校长出车祸的时候，你也在场。”
陈凡说道：“恩，可以，理论确实存在，这些场合，我确实都出现过，恩，你怀疑我也对，给我定罪也对，那，抓了我吧。”
陈凡再一次说出来，抓了自己。
观众们直接看傻了。
“李国良，你直接抓人呀，这不是承认了么？”
“卧槽了，这个陈凡，是不是太狂了呀。”
“妈的，靠，我承认陈凡你很厉害，很牛，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狂。”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作死的。”
张曼华看着说道：‘我想，陈凡想说的是，如果所有意外，你认为是人为的，那么林晓晓的案子，你就要追查到底。’
“如果意外是人为的，林晓晓这边的案子，就是故意杀人的罪名。”
“抓了自己，为什么不抓别人呢？这四个孩子，甚至看守所都没进去过，就只是赔偿了金钱，就结束了，甚至还在上学。”
李楠说道：“是呀，我也明白，陈凡为何使用意外了，校园霸凌，你定义是意外，那这些意外，你为什么要说是谋杀呢？”
“现在李国良抓了陈凡，百分百没办法定罪，甚至，李国良都不确定是不是陈凡做的，只是直觉告诉自己是。”
李国良被柳如烟给阻拦了，说道：“队长，你为什么要怀疑一个孩子。”
李国良说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就是陈凡。’
陈凡说道：“我知道呀，因为我聪明，就这么简单。”
程峰突然想起来了，说道：“我懂了，李国良，你觉得陈凡和正常人不一样，所以怀疑陈凡，这个很正常的，我小时候也不喜欢说话，性格孤僻，学校出事了，同学出事了，老师第一时间就怀疑我。”
“丢东西是我，谁被欺负了也是我，后来我成绩好，不和这些人联系了，我在学校，也是如此，后来也就习惯了。”
李国良说道：“是如此么？”
陈凡说道：“不然是什么？你怀疑我也正常，我小时候也被人怀疑过，这些人欺负我，本身也是因为我刚入学时候，不喜欢说话，不愿意和人交流。”
“和一群傻子交流，很累的。”
李国良沉默了好久，说道：“我承认，确实你很反常，很古怪，但是你为什么不阻拦。”
“我说了，她们也没阻拦林晓晓，就这么简单，这就是理由，你要是因为这个怀疑我，我也无话可说。”
李国良沉默了，这个确实没必要怀疑，因为，想让这几个人死的不少，太多太多了。
因为这件事就盯着陈凡，那么自己也要去盯着很多人。
难道，自己要求陈凡善良么？
在那个场景下，陈凡如何能善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