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琉音嗅到了些不一样的味道。
她看着白妍妍又看了看一旁干净爽利的纪然，“又是大学同学，又在同一家杂志社上班，你们俩商量好的吧。”
“哪有。”白妍妍脸微红，“嫂子，别乱说。”
纪然倒是一脸坦然，对姜琉音笑笑，“她脸皮薄。”
“脸皮薄点好，薄点好。”
姜琉音笑着走进电梯里。
没想到出来一趟还吃了个瓜。
到楼上时，正好遇到佟苑和她的助理一起走出来。
佟苑一身黑色毛呢大衣，戴着一顶鸭舌帽，墨镜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这是要出门？”
佟苑没说话，看了她一眼，径直走进了电梯。
留下佟苑的助理，一脸歉意地跟他们解释，“苑姐她要出去见个朋友，麻烦你们稍等一会儿。”
“大概需要多久？”姜琉音问。
他们提前来了半小时，等会儿倒是没什么，但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等下去。
“呃……差不多半小时吧。”助理说。
“嗯，好，我们等会儿。”
助理看姜琉音没那么不好说话，顿时松了口气。
白妍妍见助理走后，轻轻扯了扯姜琉音的袖子，“嫂子，我们今天还能采访到她吗？”
“放宽心，我跟她合作过一次，她很少出现这种状况。”
姜琉音拍了拍白妍妍，“何况是咱们来的早，这还不到约定的时间。”
“我就是担心她会临时毁约。”
看白妍妍担心的样子，姜琉音问，“你主编又给你压力了？”
“嗯。”白妍妍叹了声，背靠着墙面，“还是那句话，没新闻就走人。”
姜琉音笑笑，瞥了眼纪然。
纪然在专心摆弄他的摄像机，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们这边。
她笑问，“你怎么不去让傅淮瑾给你在公司安排一个工作？”
白妍妍听后，摇摇头，“表哥难道没有跟你说吗？”
“什么？”姜琉音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白妍妍说，“我妈妈嫁给我爸爸以后，几乎就跟傅家的人闹掰了。”
“啊……”
姜琉音沉默，她果然是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