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征不逗她，起身走到一旁与她并肩而坐。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姜灵毓转头看顾远征问。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姜灵毓的直觉向来很准。
顾远征也没准备蛮着她。
“暗卫在江南找到了五皇子的踪迹。”
“江南？”
姜灵毓惊讶。
顾远征微微点头道：“江南富庶。”
只需一句话，姜灵毓便明白。
她想起了那三千亩荒地下面的铁矿。
五皇子是想要兵行险招，走谋反之路！
“五皇子外家无权无势，他如何会生出这样的胆子！”姜灵毓脸上带着茫然之色。
顾远征没有出声，他心中也有此一问。
“难道，五皇子背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依仗？”
姜灵毓讷讷开口。
“我会让人盯紧上京的动向，只怕是这次北行凶多吉少。”
顾远征的声音低沉。
有人想要和谈，更有一大部分不愿意和谈，必然会有人生事破坏。
姜灵毓心不在焉的点头。
她在想要不要告诉顾远征，江南三千亩铁矿的事情。
要不要提醒他，日后是一心向佛的四皇子继承大统。
还有那成为近身太监的李茂！
姜灵毓有点后悔，前世一心在后院，没有关注这些朝堂之事。
若是要说，怎么开口，怎么说？
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
姜灵毓尚未想好。
顾远征先开口道：“出使当时，你们先出城，等使团出城后再汇合。”
姜灵毓六神无主的点头。
顾远征只以为她担心，此行的风险。
顾远征心中也担心，却是担心姜灵毓的安危。
心中叹了一口气。
自知，若是开口让她不去，姜灵毓是万不会同意的。
想到此处。
他起身走过来，伸手把姜灵毓抱在怀中。
无声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