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听我说完。”蒋棹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他这?样心高气?傲的太子?爷被女人打了,居然没有发疯到强破我,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你要说什么……”我警惕极了。
“你妈前几天?找过我,把?你卖给我,从我这?里拿走了8000万。”蒋棹冷冷的开口,“如果江明濯没出事,说不定你还能求他帮帮你,可惜他出了车祸,现在昏迷不醒,你只能听我的。”
“蒋棹,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她早就?不要我这?个女儿了。”我咬着唇,“我也早就?跟她没关系了,那笔钱你自己管她去要吧。”
“很好。”蒋棹说,“那就?把?她和她那个儿子?卖了还我钱好了。”
他嗓音冰冷,薄唇扬起了无比恶劣残忍的笑?容,“你说,卖到哪里比较好,夜总会,还是?挖出器官好。”
“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我的声音颤抖着,我压根不怀疑他说的是?真的。他是?个变态,只喜欢别人对他俯首称臣,而他也从来不会委婉,只会直接侵略剥夺。
“还钱,或者让她去死,我把?选择权交给你。”蒋棹的意思很明确了,他要我心甘情愿的说出那句话?。
我讨厌妈妈,恨不得这?辈子?不要再见到她。
每次想到她毫不犹豫的抛弃我,选择跟其他男人重组家庭,生下孩子?,我都难过的要命。我只有这?样一个跟我留着一点点相似血脉的亲人,却被她像是?丢垃圾似的,扔的远远的。
她哀求着我,看起来那么可怜,我差点就?心软了……
转头,我就?被她卖给了蒋棹。
“她怎么跟你说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低声问他。
蒋棹忽然扣着我的脖颈,“只要给她钱,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她把?你的出生证明,登记证明,出生登记的医院留下的礼物一起送给我了。”
明明他的力道并不重,但我还是?觉得呼吸格外困难,我忍着让自己不要哭出来,蒋棹脸贴着我的侧脸,“你现在还觉得是?我在多管闲事吗。”
我一下说不出话?了,我的确没什么能赔给他的,而我的妈妈,她也的确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女人。
蒋棹见我失魂落魄的,眼神暗沉着,就?要去开车。
“去哪里……”我问着,话?音落下,又觉得这?句话?实在太无趣了。我除了他感兴趣的脸和身体之外一无所有,难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吗?
“医院。”蒋棹冷淡回应。
“我还以?为你要……”我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被他听到了。
蒋棹冷冷的笑?了下,打断了我,“我现在没心情睡你,等江明濯醒了再说。”
我猛地抬起头看他。
库里南的车速极快,我坐在车后?,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头发早已全部落下到肩膀上,脸颊上的汗水缓缓落下。
深夜,蒋棹把?车开入了帝国?医院。
作为一个继承了帝国?州半壁江山的男人,他生来就?坐享各种特权,到了医院这?种地方也不例外。大半夜的,私立医院寸土寸金的单人病房门外,大半医生教授在门口等着他。
“少?爷。”其中一个男人主动出声,“手?术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您放心,按照您和夫人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医生。”
“情况怎么样。”蒋棹瞥了眼,急救病房的玻璃是?单面的,只能隐约看到那张大床上,江明濯正闭着眼睛,戴着呼吸面罩,除了脸色苍白外,他就?像睡着了似的,格外安静。
“不太好,”男人声调放的很低,很缓慢,“小少?爷伤的很严重,除了背部,大腿,还有腰腹都有很严重的出血情况,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只能等他醒过来。”
蒋棹沉默了一会儿,我在他的身后?,不自觉地把?视线放在了那边。
看到江明濯的模样,我像是?被掐住般,不敢说话?。
是?我把?他刺激成这?样的吗?我低下头,心脏砰砰砰的跳动起来。
紧张,害怕,更?难以?启齿。
“小棹,你弟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