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里的人们投来各种不同的视线之际,我抛下一句叔叔我出门了喔,就穿越狭小的走道离开杂货店。
天空一片阴霾,低沉到仿佛失去了色彩。
而我,又想要做爱。
……
不管是跟死肥猪到处开房间,抑或给小野猫带着大玩露出与排便,似乎都能稍微降低我在杂货店卖淫所产生的空虚感。
但是我知道,身体已经离不开寻求刺激的冲动了。
除非那根让我欲仙欲死的大肉棒能待在我身边,否则我每个周末都会重复着盲目的寻觅和享受。
当然我仍持续和杂货店父子发生关系,这也是同时满足三份欲望的美事。
那两根只懂狂抽猛送的包茎肉棒享受射精,我则是在朦胧白雾间回味过往的快乐。
虽然总把室内搞得乌烟瘴气,对于用下半身思考的父子俩而言,有把精液射进我体内就算值回票价。
这样的生活持续过了一个月,发生了件挺有意思的小插曲。
那是从一位六度造访,在我刻意设计下见过我六次面的客人那儿,所接下的委托。
简单讲就是他私下付钱给我,拜托我帮他那二十多岁、足不出户的姪子破处。
关于他对他姪子那些毫无根据的推测就不提了。
由于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我也有点腻了整天抱着期待却只能给小肉棒没技没巧地抽插,也就决定接下委托。
听到我一口气答应,客人还高兴地说会再多付点钱。
我笑笑着假装很高兴,但其实我根本不在乎金钱。
促使我爽快答应的两个原因,一个是寻求变化,另一个则是不闻世事的处男肉棒。
他们家就在两条巷子外,走路不用十分钟就到了。
这天应客人要求,我一早起床便烫直头发、穿起米色洋装搭长裙并上了淡妆,摇身一变成了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大姊姊。
看到镜中的自己,总觉得气质得教人难以习惯。
上一次做这种装扮,是大三暑假当一位高中女生的家教时,因为首次担任家教想给对方好印象才这么做的。
如今换上同一套衣服、同一件裙子,却是为了给不出房门的处男开苞,落差还真大。
考虑到客人要求我维持大姊姊型的清纯印象,只好乖乖把烟放回桌上。
电话知会客人一声,我随意喷了些廉价香水便起程。
和穿着裸露风衣外出的情况不同,这身打扮为我赢来不少正面关注,但感觉就没有那么刺激了。
杂货店老板正在店门口放空米酒箱,看见我这副姿态还吓到绊住脚。
我就在男人粗鲁的哀嚎欢送下转身弯进另一条巷子里。
穿得整整齐齐,裙子厚到不容易被吹起,内衣也穿得好好的,再加上没有挂着肛塞或其它玩具…
…这似乎是近来几周我最正常的模样了。
明明既有气质又充满魅力,却有股新奇到很不适合我的感觉。
不管怎样,只要想成是为了处男肉棒所做的牺牲,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位年方四十的客人在公寓楼下门口见到我的打扮,边用不太像开玩笑的语气开起真想跟你来一砲的玩笑,边迎我入门。
爬上五楼的时候,见到他的猪哥样几乎压抑不住,我语带同情地说不然我先帮你吹一次好啰?
才把手贴到他的西装裤上,就被推开了。
客人说他有事得出去一趟,就快来不及了,而且他想让我尽量完美地呈现在姪子面前。
我耸耸肩,反正也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