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副受不了烟味的模样,我便爬上他的腿,贴在他身上吸了口烟再深深地吻他。
被我这么一吻,他咳到眼泪都出来了,愚蠢的样子逗得我呵呵笑个不停。
我又缩回到他双腿内侧,拨开杂乱的阴毛,接着一口吃入肥短的包茎肉棒。
稍微挑逗一番,见小家伙仍无反应,也只好乖乖放弃了。
肥子不断想摸我的奶子而动来动去,或是用软趴趴的老二磨蹭我的脸。
我在他面前亮出剪刀,叫他最好别乱动。
细微的声音随着毛发被剪落的跃动感舞动着。
喀嚓、喀嚓。
高过休息着的阴茎的阴毛纷纷散落在地板上。
肥子安分地坐着,因此我很快就将他那过长的阴毛处理干净。
话虽如此,不过只是把它们全剪掉一半罢了。
大功告成后,我说了声好啰便站起身子。
本来还很安静的肥子却把我抱了过去,一手揉起我的奶。
他把脸埋入我胸部间,胆怯地说道小玛姊意外地很贤慧。
我被他这句话惹得满脸通红。
为了掩饰有点开心又有点害羞的心情,我狠狠捏了下他软趴趴的老二,丢了句看到你这副邋遢样我的母性本能都被激发出来了啦,然后深吸一口烟。
在我离开前,肥子硬是将软软的老二塞进我私处,装模作样地抱着我干了几分钟。
然而就算他的肉棒被我的爱液沾得湿透,依然没有勃起的迹象。
最后他帮我口交了一会儿,我没什么感觉,就叫他别做了。
内衣和洋装重新回到身上时,身体只剩下些许余温,没有太多的火热。
我们在客厅告别,我便直接下楼。
踏在午后烈日照耀的柏油路上,有股快要烧焦的感觉。我快步往家里走去。
虽然做了一早上都没能高潮,能够把充满肥肉的处男搾干也算值得了。
不晓得他在我体内射了多少处男精液呢。
私处到现在都还很湿,回到家可能得先冲冲水才行。
不过先睡一觉似乎也不赖。
我就这么抱着有点愉快的心情抵达家门口。
打开一楼大门,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三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人,他们脸上都挂着不很和善的表情。
直觉到事情不太对劲,我转身拔腿就跑。
可是才跑没几步,就被人抓住双手。
我被那人强行拖回公寓门口时放声大叫,却好像没人听见我的叫声。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夏蝉仍在嗡嗡作响。
被拖回一楼大门里,我才认出原来他们三个都是曾跟我买过的客人。
尽管如此我仍然继续求救。
忽然间双眼捕捉到其中一人的动作不太寻常,要说如何不寻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去。
而后自右脸颊炸开的疼痛感,说明了那股不寻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被那人揍了一拳,身体往后倒在另一个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