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一大堆树枝往回走的乌卡拉问了安可夫是否需要掰细,“我说朋友咱们要不要把这些切细点?”这问题还真把安可夫问住了在经过细细考量之后“嘶-,要不咱们切碎?再加点香水什么的。”乌卡拉觉得这个点子不错,掏出附魔的小刀,夸夸就是几刀子,把其中一树枝切成了六根,可来到用香水的这个时候,乌卡拉也犯了难,毕竟他没有香水。目光有些无奈的看着安可夫,祈祷的安可夫能给自己一个不错的答案,朱可夫表示这个简单,神秘一笑,没有告诉乌卡拉要如何做,只是示意乌卡拉到寺庙再说这个办法,乌卡拉摸了摸头,想不明白,便也不去想了,拖着树枝回到了寺庙前。安可夫熟练的把大鼎中所有的蜡烛拿了下来,把上面的钱币给拽了下来揣兜里,顺便把那几个树枝从乌卡拉手上拿了过来,往蜡油里面一扔,斥拉一下,一个简易版的蜡烛牌香做成了。乌卡拉兴奋的拿了过来,结果刚接触到就烫的嗷嗷叫,一边的安可夫摇了摇头,掏出了一个夹子,轻松就把那几根拿了上来,放到了供桌上冷却,“咱们要懂得用脑子,对了,再把那些树枝取下来两个,切成小树枝吧,待会进去还需要供奉其他的,记得要跪拜。”乌卡拉倒也没有介意安可夫的话,只是这一次长了记性,在切成小块之后,一根一根慢慢放进去,只可惜最后一根是用丢的,溅起来的蜡油又烫到手了。只见乌卡拉嗷的一声蹦了一下,又迅速往后面撤了一下,“嗷,痛↑痛↓疼疼疼”“起蒙了,最近怎么这么多这操作的”“我想起了一首歌”“确实有些怀念我以前年轻的时候就老是梦想着去那里看”安可夫叹了口气,默默的把那些小树枝夹了起来,放到供桌上面去,在第一批冷却好之后,安可夫就先与乌卡拉进去寺庙里面烧香,在看到香炉上面已经有点燃过的香之后,安可夫歪歪扭扭的插在那三根香的后面,顺便也帮乌卡拉也插了三根,二人跪倒在地磕了头,因为不知道夏国传统要如何念里面的台词,便只好根据自己的方式来。“哦,伟大的神啊,还请保佑我”异口同声地念出这句话,乌卡拉觉得应该要喝杯水,而安可夫认为水应倒在手,最终,两人各自按照自己的方法来试,也不知道谁的方法最好使。在跪拜完之后,安可夫又让乌卡拉再去削上一些,他则是拿着其他的晾好的,去一一插上,又拜了拜,轮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决定和乌卡拉一起处理这个。站在原地静等乌卡拉弄好东西。没过一会儿,乌卡拉开心的蹦达回了寺庙内。两个人按照之前的方式来了一遍,只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生,乌卡拉还在一边疑惑的打量,安可夫则是坐到旁边的凳子上等待,在那儿琢磨了一会儿之后,乌卡拉也失去了兴趣,干脆就坐到了朱可夫的旁边,和他在那里无聊的闲聊了一会儿。到幕中也无聊的打起了嘴炮,毕竟大家都知道这来的老头肯定是不会打人的,只不过需要等两柱香,不过这一次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安可夫和乌卡拉在那里等了三柱香才出现了老头。老头一出现就埋怨的看着那两个人,此时的他,不像第一次那般仪态,而是一手捂着屁股,一手骂骂咧咧的拽着那几根不知道哪来的烧火棍。“我说你俩乡巴佬是没有上过香还是怎么的?那几根破木棍就来这里上香,到底是让我办事还是来这里抢劫的?”开口就是如混混一样的发言,所说的话也是把安可夫和乌卡拉整的有些懵逼,夏国的神都是这么开放的吗?见二人没有说话,老头走上前指了指他俩“你们这是哪来的野蛮人,我告诉你们,今日要是没有掏出个鬼币或香,你俩就不用走了”正当安可夫要开口安抚一下老头的情绪时。乌卡拉刚好就把身上的树枝往门口放了,这个动作不要紧,可让那罐中老者看到了门外的惨烈情况。“!!!啊?wc,我钱呢?老夫的蜡烛怎么全扔地上了?”乌卡拉弱弱来了一句我可以解释。这一下子就把老头搞得诡异化了,愤怒的老头张开大嘴,“你们最好能给我说这个伍六七出来,不然你们不仅是要赔我钱还有香这么简单,我还要把你们做成蜡烛!”安可夫咽了咽口水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都拿了出来,又肘了肘旁边的乌卡拉,这时的乌卡拉才从震惊反应了过来,连忙掏出身上仅剩的20元。“老先生,您看这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还有东西可以抵债”“好啊,你们掏了我400块钱,毁了老夫我那蜡烛还拿东西扎我屁股,就给400块,你们最好能掏出什么有用的”安可夫一边陪着笑一边弯着腰鞠躬,拉开背包。“快跑!”就在刚才,安可夫拉开背包之后,并没有掏出任何的东西,而是把从一路上捡过来的种子,以及那些臭不可闻的树妖烧死之后留下来的焦粉。老头被砸了个鼻青脸肿,再加上那些臭粉,还把他的眼睛鼻子熏的疯狂流泪和鼻涕,场面十分的恶心。安可夫和乌卡拉卡可没时间看,跨出门左右一看,也没有时间思考顺手就往右手跑。寺庙内爆发出一个尖利的嚎叫,寺庙开始的变化,从墙的边缘开始裂开,张开了一张大嘴,长出了尖尖的蜘蛛腿,而墙上那些金金的东西变成了一双双眼睛,屋子外面的一些摆设也瞬间瓦解成了一条条虫子。两人回头一看,顿时亡魂大冒,拼了命的往前跑,而此时的虫子和蜘蛛房子全都疯狂的涌到右侧道里,但由于蜘蛛房子的体型太大,暂时困在外面也堵塞了一些道路,让虫子进入的时间没那么快,这才给了安可夫和乌卡拉有了一定的喘气时间。:()满穗勇闯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