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心,似是能将怀中小娘子柔软无骨的腰肢,轻轻那么一捏便掐断了。
没有想到她腰竟然这么细,似乎不足一握,又如此的柔软,像是圈着天上的云彩。
鼻尖萦绕的,是来自于沈锦月身上,淡淡的冷梅清香,与苏玉婉身上浓重的胭脂味,全然不同,倒是挺符合她如今疏离孤傲的性子。
这感觉,与苏玉婉全然不同。
“自然是让夫人多熟悉熟悉为夫的气味了,我们靠得如此之近,也没见夫人再吐了,如此看来,夫人已经接受了我的气息了?”
沈锦月侧首,一口便咬在了孟宴修刚抬起的手背上,与此同时,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孟宴修吃痛的叫了声,不由松开了手,沈锦月趁着这个功夫迅速逃离他的怀抱。
“沈锦月,你竟敢咬我?”
争吵斗嘴
沈锦月一直退到最角落,她才反怼:“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咬你也是活该!”
“你我本便是夫妻,不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身为一个妻子,却不让自己的丈夫触碰,你的女戒、女德都学哪里去了?”
沈锦月冷嗤,“自有旁人稀罕你去碰,又何必来强迫于我?”
孟宴修原本被沈锦月给咬了一口,而很是恼火,认为自己身为丈夫的尊严受到了侮辱。
但听见沈锦月的这句话后,他的火气倒是消了大半。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原本沈锦月第一天去祥源阁请安的时候就说听到过外面的风言风语,再结合她对自己的态度,很显然是对某些话深信不疑的。
“世子说的是何事?是你有私生子的事情吗?”
沈锦月干脆挑明了这件事情。
孟宴修反而露出一抹笑:
“欲情故纵的把戏,你倒是用得得心应手,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有些吸引到我了。”
男人都喜欢有挑战的东西,正如家花不如野花香,沈锦月如今表现得越是抵触他,便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你是因为恼我婚前有了孩子,所以才对我心怀芥蒂。”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在乎他嘛!
孟宴修颇为自作多情地想着,没错了,肯定就是这样,他就知道沈锦月一个大家闺秀,肯定是以夫君为天,处处该以婆家为重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