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璃的唇角微红,她垂着眼睛,颓然道:“我从来没那么想过,只是想让你别那么辛苦,别那么累,我知道这些诚意浅薄,可是姐姐,你需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江倚青不以为然的嗤道:“说得好听。”
“不止是说说,我是诚……”
“你想说你是诚心的?”江倚青说:“我这样的女人耳边最不缺的就是花言巧语,也从来不信这个,温璃,你还小,爱谁不好?要爱我这种人,你也知道我有个弟弟,对于小辈,抱着大姐姐的关怀很正常,从前种种,让你误会的地方,我同你道歉。”
温璃的脑袋仍旧有些晕沉,喝了太多酒,胃也痛的不行,脸上一阵阵青白的冷汗。
又一次沉默。
“滴”的一声,有短信进来,代驾已经到达了出发地。
“走吧。”江倚青率先从这情愫离脱身,垂眸把地上的钱捡起来,及膝的裙子紧紧的包裹着身体,她只得半跪下身,光裸的膝盖磕在地上,把那叠钱规整好,塞进小孩的包里。
“不论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她也只说:“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给我听了。”
把人送到酒吧门外。
江倚青看着远去的车影,走到巷尾吸烟,想要平复心情,终归还是烦躁的将烟扔在地上。
炙热的火星纷扬跳动。
背后的气氛欢腾热烈,她却觉得内心深处有一块地方无声的塌陷了下去,被烧的只剩下余烬。
“何必呢,既然舍不得,就别放手。”
帽姐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从暗影处响起,她嘴上的烟只剩短短一截,不知已经在这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巷口人影忽闪,江倚青仰头看着天空,一片阴霾色,连星光都隐没在夜色里,她平静道:“太不逢时的感情,终究是负累。”
“我也不多劝你。”帽姐叹了口气,打量着她的面容,也知道她是个极要强的人,却不知她对感情也这般理智。
话语一转:“我找你是有别的事,秦哥托我招个人。”
“之前你不托我帮你找个挣钱的活么。”帽姐手里把玩着烟头说。
“后头赌场缺牌姐,你愿不愿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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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白食
九月中旬,明澈到容城录综艺。
北方的气温降了几度,不似南边炎热,微风舒适而凉爽,街道边的树叶都透着疲惫的黄。
卫视大楼门前簇拥着站位的粉丝,拥挤在一起,撕心裂肺的呼喊,手里举着蓝底白字的条幅。
明澈透过车窗看了眼,上面写着“孙瑞文,老婆永远支持你”“事业长虹,开心顺利”诸如此类的应援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