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时分心,王诗涵没注意到脚下有块石头,脚心狠狠踩了上去。
她惊呼一声跌倒在地,两只手心传来火辣辣痛感。
想陷害人没成,现在又狼狈成这样,王诗涵再也顾不得别的,哇的痛哭出声。
二柱在她身前站定,他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你哭什么?”
“别以为哭就能解决问题,赶紧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破坏人家大门的锁进去!”
“如果你说不上来,咱们现在立马去找大队长。”
王诗涵没想到二柱这么铁面无私,压根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知道自己今天做法有问题,如果真闹到大队长那儿就完了。
“我…我只是进去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想收拾卫生,就是这样。”王诗涵磕磕绊绊道。
二柱呵呵笑了两声,“你觉得我脑子有问题?把我当傻子哄骗?”
他看王诗涵就是心里有鬼,现在是上工的时候,她偷偷跑出来干嘛。
“我们现在就去大队。”二柱沉声道。
他俯下身要拉王诗涵起来,她连忙将双手放在身后不让他碰,急中生智道,“你别动我,否则我就说你对我耍流氓。”
“耍流氓可是重罪,闹不好要吃枪子的。”
二柱本来就是个犟脾气,王诗涵这么一说他更要把她捉拿归案了,他扯着她胳膊拽她。
即便什么话都没说,这副态度也让她清楚今天的事绝对不能善了。
王诗涵确确实实被吓傻,她从没见过像二柱这样狠的,一时间任由他带着往前走。
在路过上工地点不远处时,她脸上掠过抹决绝,扯着嗓子惊声尖叫,“你要做什么,救命啊,有人耍流氓。”
“谁来救救我!”
二柱被王诗涵猝不及防的爆发弄得一愣,下意识就想伸手捂嘴,却被她恶狠狠咬了口,只能吃痛将手收回。
她趁机脱离掌控,当着他的面把衣领扯松,还冲他露出挑衅笑容。
既然他非得害她,那就鱼死网破,反正她又不怎么注重名声,二柱可是真要去坐牢的。
活该,谁让他成天到晚待在江明月身边,无论什么事都向着她。
要二柱不是江明月的狗,王诗涵可能还会放过他。
上工的村民和知青们听到动静,都面色沉重急促朝这个方向赶来,耍流氓可是重罪。
二柱人人懵了,显然没想到王诗涵真敢这么做。
看到村民们时,她立刻哭着委屈道,“他想对我耍流氓,扯我的衣服,刚才还想把我拖进茅草屋里。”
“我费尽功夫才跑出来,手都受伤了。”
王诗涵冲众人伸出刚才跌倒在地下受伤的两只手掌,鲜血淋漓还扎着石子,看起来非常严重,也很有信服力。
村民们都不可置信看着二柱,显然没想到他会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二柱脸色苍白,连忙摆手,“我没有,是她鬼鬼祟祟去江知青父母茅草屋,我跟了上去要把她带回大队,她这才故意污蔑我。”
王诗涵早就想到他会这么说,已经想好对策,她双手捂着脸痛哭,“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会拿名声开玩笑?你真没对我做什么,我这样说干嘛?”
“明明是你想把我拖进茅草屋,还大力破坏了锁,现在却说这件事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