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术看林江序演示着这个他从来没见过的模型，内心惊恐万分。
他读研的时候跟老师讨论过人工智能的课题，由于各种原因，只是停留在学术讨论，这么些年，国内外还没人研究出成果。
“不可能，你一个学表演的怎么会懂这个，你”闻术表面维持着镇定，但看着林江序却说不出下面的话。
林江序还是笑着看着他，“您如果还是不信，那你看这里。”只见林江序在计算机上打开了房间里的监控录像，画面正是林江序意识穿到原身身上的几秒钟。
闻术彻底愣住了，他一直紧盯的手环凭空出现，同时林江序态度也突然转变。
“你到底是什么人？”闻术语气已经变得严肃谨慎，态度也不似先前的傲慢与不恭。
林江序垂眸笑了一声，反问道，“您不觉得我像一名从事ai研究的首席科学家吗？”
闻术无语地仰头轻笑了几下，咬牙说道，“喂，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还是说，你想装精神病搞人格分裂，你觉得我会信？”
林江序原地愣住了。
林江序，你到底是什么人？
闻术摘下镜片裹着金丝的平光眼镜，从西装上衣手巾袋里抽出丝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眼镜。
“ai研究首席科学家，真是好大的头衔。”闻术擦干净眼镜，随口将丝巾丢在一边，坐在沙发上重新戴好眼镜，“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吗？我完全有能力判定你是不是真的能研究ai。”
闻术修长的中指点了点腿旁的木质角几，看向林江序，“喂，别耍心机，在有关科技方面的学术问题，你骗不了我。”
“这是当然，闻先生是顶尖科技公司的老板，又是计算器科学与技术的硕士研究生，甚至还兼修了经营学的硕士学位。”闻术的个人信息是“序”和“列”的功劳，林江序嘴角微扬，语气仿佛是自己第一次知道。
“是个非常有能力，有学识的人，怎会轻易受骗。更何况我刚才的展示是不是糊弄人，闻先生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林江序抬眼看向墙上的钟表，从自己意识穿过来已经过去1小时，左手食指点了点右手腕上的金属环。
【首席，这个世界ai研究还未形成规模，只能为您提供计算器领域最权威的专家数据，相关数据正在传您大脑。】
林江序不动声色地眨了下眼睛。
“哈哈哈”闻术笑了起来，觉得荒谬至极，可偏偏亲眼所见。疑点重重，但不急这一时。
“行了，那些证据我还有备份，先解决退婚的事情，走，跟我下楼。”闻术起身整理了下衣着，盯着林江序声音严厉地说：“不管你现在是谁，既然顶着这张脸，那你就得跟我下楼退这个婚，明白吗？”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若闻术不欲退婚，他觉得多一桩婚事无可厚非，不会影响自己的科学事业，更不会影响启动进程。
但如今闻术执意退婚，若不答应，想必又会浪费时间纠缠不休。
林江序噙着笑道，“好，有劳闻先生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