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放在榻上,颜宁才动动身子,抬手想摘下眼罩,却在男人在半道被制止。
少年歪歪脑袋,眼中疑惑隔着布料都能散出八成。
“槿安…”
,,指尖微微发颤,,哑声道。
“。”
颜宁当然不会拒绝,“咻”一下凑上前。只莫名的,他总觉得后颈有些发热。
这感觉…有点熟悉,某些好像按捺不住了。
颜宁忽然笑了。
他笑得单纯,,,调笑道:“玄知身上好像藏了什么东西,得慌。”
男人呼吸一滞,随即又反应过来似的,不可置信看向少年,“什么时候知晓的?”
他自以为藏好了心思,却不想其中龌龊不知何时就被少年发现了去。
颜宁挪了挪身子,足尖微用力。
他得意挑挑眉,的热情,“确定要现在关心这些?”
秦昱顿住,显然还未从狂喜中反应出来。
山不就我,我就山。
颜宁推倒怔愣中的男人,欺身扑上去。随着衣服件件散落,男人也重新夺回了主导权。
鱼水交融时,少年伸向下方,企图救赎不受重视的自己。
秦昱才不会让他如愿,现在就,待会儿哪还会有什么兴致。
于是。
刚刚还在眼睛上的东西,现在出现在了少年的手腕上。
颜宁眼尾微红,沁出颗颗泪珠,。
室外不知何时已大雪纷飞,室内芙蓉帐暖,锦被翻浪。
……
顾着少年身子,两人到底没有折腾多久。温存时,秦昱再次问道;“什么时候知晓的?”
“见你之后。”颜宁把玩着男人一小撮头发回道。
那就是一开始便知晓了。
他想过很多回答,却未曾想到一开始少年就是知情的。
大周民风开放,好男风自不是什么新鲜事,一些贵族甚至以此为荣。
但隐卫调查到的册子里,并未注明少年也有断袖之癖。他接受这么快,秦昱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万一槿安只图一时新鲜……
思及此,男人试探问道,“如今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槿安有何想法?”
想法?能有什么想法!除了成婚还能有别的想法?他敢吗?
要不要藏好你身后的金链子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