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刹时绷紧了全身。
不过一秒而已,宋鹤城便反应过来
他伸出大掌,欲扯下陶鱼勾缠于他脖颈的手。
可才将将一碰
他怀里的陶鱼便含着他的唇,口齿不清道
“疼”
一如那晚在机台房般,宋鹤城一下便松开了她。
陶鱼得意扬起细延的眉尾
她猜得没错
只要她喊疼,宋鹤城便会心软呢。
见宋鹤城暂且拿她无法
陶鱼便放肆无状地咬起宋鹤城的下唇
由轻向重,一下一下
她攀紧他,撕咬蹂躏
不带任何温柔小意
反倒像是她在肆意亵玩般,带着呼之欲出的破坏
妄图摧毁一件完美如神的艺术品。
陶鱼偎在宋鹤城怀里这般放肆大胆地使坏
那双柔软勾缠在宋鹤城脖颈的粉腻手臂,宛如扼住了他的命脉
宋鹤城不便触碰她的双臂,空置两旁
随着她在唇上的动作
他喉结滑动
空置她身侧的大掌握紧、松开、复又握紧……
宋鹤城此刻的心脏便宛如那反复握紧松开的手掌般
犹豫、为难
而陶鱼全然随着自己高兴,啃咬着宋鹤城愈发紧抿的唇瓣。
随后
宋鹤城办公室外的秘书室里,隐隐传来开门的响动
陶鱼微勾唇角,她不但不紧张,还显露出一侧的尖牙
咬向宋鹤城的下唇
宋鹤城自然也觉察到门外动静
始终僵硬的他感知到唇下微痛
终还是摄住陶鱼的手臂,制止了她继续荒唐。
宋鹤城黑了脸,退离两步
此时他看向陶鱼的黑眸,从未有过的深暗
他暗哑了声线,情绪复杂地低沉斥道
“陶鱼!”
陶鱼那双勾人深陷的眸子也正直勾勾盯着宋鹤城
目光触及宋鹤城变红的耳尖,以及被咬伤的唇
陶鱼的心情愉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