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两人并没有直接吃饭。
屋子里，下午暴汗的秦牧野准备去洗澡，一回头便见江慕柠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秦牧野不解：“我脸上，有字？”
“有。”江慕柠肯定地回答。
秦牧野一脸懵，不知道她的意思。
“过来。”江慕柠简明扼要地发号施令。
本以为他的态度依旧会冷淡，却见秦牧野果真听话地走到她的面前。
“坐下。”
秦牧野继续照办。
见他这顺从的反应，江慕柠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轻咳一声，江慕柠拿起一张照片：“你的？”
看到那张照片，秦牧野惊愕：“你在哪里拿的？”
“你的钱夹里。”
秦牧野紧张地吞咽。
“这照片里的，不是我吗，你偷拍的？”江慕柠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是。”秦牧野有些不敢看向她的眼睛。
在部队里，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他都能镇定解决。
但现在，他的呼吸有点急促。
“那你怎么拿到的？”江慕柠悠悠地说道，“不说的话，这照片归我咯。”
良久，秦牧野这才诚实地回答：“从一名摄影师那买来的。”
嗯？江慕柠不解。
秦牧野这才解释，原来当年有记者去水沟村采风，拍了这照片。
那时候，去找江慕柠的秦牧野刚好在场，看到她被偷拍后，就用了点法子，将照片留下。
得知事情的经过，江慕柠凑上前，打量着他：“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眼睛瞪得像铜铃，秦牧野的脸倏地通红。
那句话卡在喉咙，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见状，江慕柠没有逼迫，而是耐心地瞪着他的回答。
就在她以为，秦牧野会将沉默进行到底的时候，低沉的的嗓音响起：“嗯。”
虽然早已有所猜测，但真正听到时，江慕柠还是震惊不已。
见她不说话，秦牧野垂在身侧的手攥着，那张冷峻的脸，更透着严肃。
“所以，你心里的白月光，真的是我？”江慕柠呆怔地看着她，“你喜欢我多久了？
白月光？秦牧野不理解，却还是点头应道：“我一直知道，我有个媳妇儿。十九岁，我不想娶个没见过面的，就想去见下你……”
“然后就一见钟情？”
“应该吧。”
秦牧野不懂那种感觉是什么，只是那一年的初见，后来一直留在他的脑海里。
看书的她恬静温柔，在父母面前，又是娇俏可人的模样。
因为知道那是他未来的妻子，秦牧野本能地觉得，将来要好好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