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摩拉克斯回答道,“当年我降于此世,与其订立契约之时,就一清二楚。”
“你还是留下来了,不是吗?”天理眯了眯眼,“这是无数次例证过的事实,唯有此道,可以暂缓……的到来。”
“若能一劳永逸呢?”巴巴托斯道,“你当初钻了老爷子和提瓦特订立的契约的空子,将老爷子强行留在这里,也是为了延续提瓦特——如今我们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我试过很多次。”天理依旧平静,“我于沉睡中推演,唯有此道,唯有此理。”
“我早已见到你们的结局。”祂说,“正义之神的证道,是不可能成功的。”
“你们要么回到你们的国度,做一个吟游诗人,或者往生堂的客卿——要么奔赴星海,成为屹立于命途顶端的星神。”
“巴巴托斯,我很高兴看到你。”天理用平静的话语接着说,“能从废墟中看到新生,是我最大的意外。”
“我们的行动也在你的推演之中吗?”温迪手持竖琴,来不及为自己逝去的马甲悲痛,闻言坦然道,“那我的诞生,也不算意外了。”
“不,这是可能性最小的途径,我从一开始就将其排除。”天理否认道,“当推演结果如此显示,你如此站在这里,我非常高兴。”
“倒是你,摩拉克斯。”天理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向他,“你一直让我无法预测。”
钟离每次的选择都让天理意外,在大多数推演之中,钟离的行为重合度最低——他甚至意识到了天理在推演。
“不论如何,我建议你们去往星海。”天理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又夹杂着些许疯狂,“你们可以不与我沉沦,星海里有无数人等着信仰你们的命途,蒙德和璃月,只是小的不可思议的一部分罢了。”
“生死之事,并非大小可比。”钟离马甲已经掉的彻底,干脆也不装了,“如果你不愿,我们只好用另一种方式了。”
一时间,高天上战作一团。
璃月人咔吧咔吧的扭头去瞅胡桃。
胡桃整个人都快石化了。
我的好客卿啊!
你,你这……你可真是藏了个大身份啊!
胡桃接受的速度属实飞快,毕竟她老早就在猜钟离是不是仙人了——这下好了,当时聚会上降魔大圣坐立难安的行为全都有了解释啊!
这么一想简直该死的合理。
所以…帝君就在我身边?
再想想自己小时候揪钟离头发打碎钟离茶杯还偷偷对钟离做恶作剧……
咳,这都过去多久了,她家客卿当时都没生气,现在更不会生气的。
不过……嘶……钟离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办葬礼?
不愧是岩王爷!
显然,周围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人声瞬间鼎沸,连端坐群玉阁的凝光都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
刻晴更是瞬间爆红了脸颊。
想起他们那些试探和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