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只是点头没说话。
“陛下，喝茶。”林贵人将茶水放在皇帝面前，柔弱美丽，看着皇帝的眼神温柔似水。
林贵人就是走这一挂的，非常有气质，如天边清月。
皇帝喝了茶，没等林贵人说话，直接道：“开始吧。”
“啊，开始？”林贵人愣了一下，着实没想到皇帝这么急。
一点情趣不搞？
林贵人心里有些不悦，但也装出了一副羞涩地模样，“陛，陛下……”
“快点。”
皇帝径直坐在床榻边，一脸不耐烦催促道。
“来啦。”林贵人应了一声，走了过去。
翌日……
林贵人毫无被滋润的舒坦，反而好似被抽干了精气，让南枝大为惊奇，“怎么这么累。”
林贵人扯了扯嘴角，觉得皇帝的不耐烦和焦躁，就让她的过程很不舒服。
特么的，这哪里是享受啊，根本就是折磨。
烦死了。
不乐意宠幸人就别宠幸，那副被逼着上的样子，还以为皇帝在苟且偷生呢。
南枝安慰道：“皇后身体不舒服，陛下应该不会宠幸后宫。”
皇后都招太医了。
林贵人：“那挺好的。”
别来第二次了。
想到昨夜的事情，林贵人就感觉很屈辱，被粗暴对待，甚至是嘴上侮辱。
皇帝嘴里尖酸刻薄的话，让人难以想象，是从皇帝嘴里说出来的，比之流氓还夸张。
她比妓子还不如。
人格和身体上的践踏，让林贵人心里憋着口气。
林贵人甚至觉得，皇帝还想鞭笞她，现在她身上都是乌青的，疼得很。
特么的，皇帝什么时候染上这变态可怖的毛病。
她敏锐感觉到，皇帝一直都在观察她的反应，每当她难以忍受的时候，皇帝会减轻一些，很快就会变得更重，更凌虐。
实在不想来第二次了。
林贵人看向南枝的眼神，带着敬佩和怜悯。
姜充仪侍寝的次数可比她多了，姜充仪是怎么忍受的，她一次都忍不了。
皇帝这么变态呢。
南枝：“……姐姐，你这么盯着我作甚？”
林贵人叹息道：“宠妃这口饭，不是谁都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