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仿如一个炸雷般在东院炸开。
南枝忙跳起来捂住她的嘴。
“小声点。”
这声音大的，她都怀疑被沈淮序听到了。
牛牛这才做贼似的小声道：“小姐要春药做什么？”
南枝阴险的嘿嘿两声：“你说呢。”
“给旺财吃？”牛牛挠着脑袋一脸茫然，“可它已经死了呀，难不成吃了会复活？”
南枝差点没一口气撅过去。
南枝最后还是没让牛牛去买春药，她那智商实在是感人。
她怕春药买来了，她直接跑去告诉沈淮序。
“嘿，小贱人，小姐请你吃春药，你还不赶紧磕头跪谢。”
南枝摇了摇脑袋，不能想，越想越惊悚。
南枝找了个靠谱点的丫鬟去买了春药。
然后让人下在了沈淮序的饮食里。
沈淮序戒心太重，肯定不会吃她房间里的东西。
而他平时吃的都是剩饭剩菜，下在里面他不容易察觉。
在沈淮序来之前，南枝让牛牛埋了旺财。
原主的人设没说一定要遵循，可她还是喜欢按照人设来，不想改变太多，让人怀疑，徒生麻烦。
此刻，沈淮序不情不愿的进了屋，站在一旁，离南枝远远的，像是在嫌弃什么似的。
南枝坐在桌子边，一边喝着酒，一边用左眼瞅着他。
“杵那干什么，过来喝酒。”
沈淮序不卑不亢：“不敢。”
他怕她在里面下药。
南枝冷哼一声：“今天要不是因为旺财死了我太伤心，我早起来抽你了。”
沈淮序看着她的眼神十分平静。
他已经习惯她粗暴的言语了。
南枝喝着酒，喝着喝着，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呜呜，旺财死了，我的小旺财死了……”
她哭着，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安静的落着泪，右脸沉浸在黑暗中，左脸映衬着烛火，一半阴暗，一半明媚，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沈淮序微微蹙了眉。
“它可是我最爱的狗儿子，只有它会对我摇尾巴，只有它从不……”
南枝抹了抹眼泪，似是触到心里的伤疤，不再说话了。
沈淮序却一瞬间读懂了她的未尽之言。
只有它从不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