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打一,不公!”
“战事本就不公。”听着两人的对话,黄法氍却赶忙将小孙子扶起来,“勿要哭闹,勿要哭闹,给你也配个士卒就是了!”
他猛地抬起头来,站在远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的黄玩,此刻忽然惊觉,起身就要走。
“玩!你过来!”
黄玩苦笑着看向了他,“父亲,我还有些书要读。”
黄法氍板着脸,一言不。
很快,这场二对一的战事就变成了二对二。
黄玩持着木剑,黑着脸,站在小儿子的身后,开始在院里乱跑。
黄法氍跟两个小家伙玩的很开心,黄玩却是说不出的苦,都已经够苦了,还要来经历这个?
就在爷子孙三代人玩耍嬉闹的时候,家中奴仆诚惶诚恐的冲了过来。
“家主!陛下!!陛下派人前来,说是稍后就要驾临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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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黄玩都被吓了一跳,什么大事啊,需要皇帝亲自过来。
黄法氍听了,也只是笑了笑,他缓缓放下了手里的木棍,看向了儿子,“你且带着他们去准备,换身衣裳。”
“唯!”
皇帝要来,这府内众人肯定要一同迎接的,礼仪各方面也不能怠慢,在皇帝到来之前,军队就已经到达了,并且提前在周围,府内外搜查,设防,如此折腾了许久,皇帝姗姗来迟。
“草民黄法氍,拜见陛下!!”
黄法氍被变相的夺走了官爵,如今确实就是草民一个。
在他之后,黄玩也是赶忙开口拜见。
陈顼快步走来,将黄法氍扶起,“黄将军,许久不见,还是如此硬朗啊!”
陈顼看起来那是相当的热情,在扶起黄法氍之后,还特意看向了两个小娃娃,“这便是黄将军之孙?哈哈,不错,不错,一看便是能成大器的,往后定也能如其祖,为我大陈栋梁啊!”
说了许久,陈顼就拉着黄法氍往里屋走,袁宪跟在他们身后,其余众人,是没有资格跟上去的。
三人进了内屋,陈顼又请黄法氍先坐下来,给足了尊重。
陈顼是各种寒暄,“过去兄长还在世的时候,总是给我说,诸将之中,能仰仗的就只有您一个人!”
“将军忠肝义胆。”
陈顼也算是放下了颜面,对着黄法氍一顿吹嘘。
袁宪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及时开口说道:“将军,陛下让您留在府内,并非是对您不信任,目的是为了抓捕国内那些贼人。”
“国内许多贼人,在将军出征时编造谣言,妄图谋害将军,是我向陛下提了计策,让将军待在城内,让这些小人都浮出水面来。”
袁宪赶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文书,递给了黄法氍。
“这些便是那些浮上来,要求处置将军,想谋害你的那些人,这些人都已被拿下,没有放走了一个。”
黄法氍沉默了片刻,而后看向了皇帝,“陛下,臣从未有过反意,当初在江陵违抗诏令,也不是出于私心,只是江陵在手,才能有自保之力”
说起江陵,陈顼的脸色就有些尴尬了。
他缓缓回头看向了袁宪,实在不知该怎么张开嘴。
袁宪却赶忙说道:“确实如黄将军所言啊!”
“如今江陵一失,我们面对贼汉,实在无能为力。”
“什么?!”
黄法氍瞪圆了双眼,语气都忍不住往上提,片刻之间,黄法氍的脸色通红,“先前不是说江陵已经被淳于将军攻陷了嘛?怎么能有失?”
“唉,都怪那淳于量,他叛逃汉国,而后带着高延宗来偷袭江陵,章将军病逝,无人指挥,城池沦陷。若非淳于量,岂能有这样的事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