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个女人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安家已经知道了，安家已经破败，巴不得攀上柳少。”
“那柳慕白为什么让你跟踪？”
“具体我也不清楚，柳少就让我跟踪，把安浅月每天行踪都告诉他，形成报告。”
“对了，他还让我调查，安浅月是不是处。”
“是吗？”
叶凌天冰冷俯视苟铜山，柳慕白用江湖人调查安浅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金碧辉煌能够开业，也是柳慕白安排的？”
“是，的确是！”
苟铜山狂点头，他现在不敢拒绝叶凌天。
“我已经投靠柳家了，柳少以前喜欢一阵子少女，我，我每天都给柳少提供少女。”
“大爷，你听我说，柳少不是你能够对付的。”
“你还是走吧。”
叶凌天走了，苟铜山就安全了。
“少女？”
叶凌天脑海中，自然浮现刚来凤城时候的一幕。那是一些家长，举着寻女启事，跪在步行街。
可惜，没有人搭理。
“那些少女呢？”
“我，我不清楚！”
苟铜山眼神飘忽了，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咔嚓！”
再次扣动扳机，苟铜山直接叫了起来。
“死了，都死了！”
“都死了？”
叶凌天双目也露出凶光了，那么多少女，都被柳慕白杀了吗？
“她们侍奉少爷，是她们的福气。”
“大爷，这世上，没有正义的。那些普通人，就跟蝼蚁一样。”
“就算他们闹，给点钱，就能够摆平的。”
“大爷，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你放心，这么多人死了，我绝对不说。”
“你想要钱，我也可以给你钱，怎么样？”
苟铜山为了活下去，甚至给叶凌天磕头了。
“那些无辜者，向你求饶，你放过她们了吗？”
“人就是人，不是蝼蚁。”
“他们的公道，我替他们讨！”
叶凌天再次举起手中枪，而苟铜山看着枪口，对着叶凌天喊道：“你一个人，能够斗过权贵吗？”
“你难道没有家人吗，一旦被他们知道了，你会失去一切。”
叶凌天轻蔑笑了。
“他们难道没家人吗？”
“砰！”
叶凌天扣动扳机了，苟铜山眉心，绽放一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