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阴恻恻地笑了:“你的身份能有多贵重?比翰林院掌院的女儿的身份还要高贵吗?”
那个女儿被奸污了的官员,正是翰林院掌院。
“果然是你!”女子惊恐:“你放了我!我有钱,只要你不动我,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男人哼笑:“老子有的是钱!你爹到底是谁?比翰林院掌院还大吗?”
他对这个问题十分执着,竟然不惜违背自己“坚决不开口”的初衷。
女子死命挣扎,苦苦哀求:“你都已经奸污了翰林院掌院的女儿,就放过我吧!”
“那能一样?她是她你是你,她可没你漂亮。”
话落,他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一直死命挣扎着的女子,没了动静。
男人被这变故弄得一愣,觉得还挺不得劲儿的。
正惊讶间,就听女子轻笑:“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后衣领就被人提留了起来。
紧接着,他双脚离地,怎么也回不到地上。
虞知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淡淡道:“犯人已落网,证据就在他的住处。他有收集癖,每次犯了罪都会拿走被害者身上的一件东西,大部分都是被害者的手帕,一搜便知。”
果然没多久,捕快就在孙灿的住处找到了被害者的手帕。
沸沸扬扬了一个多月的强奸案,终于落下了帷幕。
孙灿一开始还死不承认,直到看见那些手帕,他没了侥幸的心思,才不得不承认。
他虽然家境殷实,每个月能白得二百两的分红,而且还有粮庄的产出来赚钱,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可他的精神却一天比一天空虚。
尤其是,所有人都拿他和哥哥比较,每次比较的结论都是他不如他哥哥。
长此以往,他在沉默之中变态了。
可他确实是个平庸怯懦的性子,不敢对付那些比他厉害的人,也不敢怼那些嘲讽他的人,就把魔抓伸向了那些柔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