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气得脸色铁青,在沈时倦的面前,他的;脸丢得一点渣子都不剩。
最后,他抱歉地对沈时倦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世侄,今天的家事让你见笑了。”
沈时倦还是笑而不答,他的手还在豆包的脑袋上轻轻抚摸,豆包那每次看到陌生人都吓得屁滚尿流的小怂包,此刻在沈时倦的抚摸下舒服得整个猫都要瘫成一团猫匿。
没一会我爸也走了,沈时倦也适时告辞。
我和我妈把他送到花园门口,我妈诚恳的跟他说:“沈先生,今天的事情谢谢您。”
“伯母,您不用客气。”这时今天晚上我见到沈时倦后,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妈跟他笑笑:“豆包好像忘了喂它晚饭,我先进去。”
我妈知道我们有话要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扭过头正要说话,他温热的掌心已经敷上了我的脸颊。
“晚上有受伤吗?”
“没有。”我摇头,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关切太温柔,本来一点没觉得委屈,此刻竟然有点鼻酸,很想哭,很想撒娇。
刚才在我妈的面前,我都不敢哭。
我以为我只是想想而已,但当眼泪水掉在我的手背上的时候,才意识到我真的哭了。
我是疯了吗?
我矫情得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晚凝。”他声音很轻地呼唤我的名字,用大拇指抹掉我的眼泪,他担忧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哪里疼?嗯?你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并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次是我被他们欺负唯一没怎么受伤的一次,以往无论我被怎么欺负,都强忍着。
我以为我很能忍,我很坚强。
原来只是没有一个怀抱能让我放心地投进去痛哭而已。
于是,我很矫情地窝在沈时倦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