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巅峰的人,才会小心翼翼。
我这个就叫,破罐子破摔。
“还有什么比沈时倦冲着你的心脏才跟你结婚更炸裂的事?”南星比我还要激动。
“没了?”
“就是一些沈时倦和桑思侬的过往,你要不要听?要听我就告诉你。”
“说吧。”我在沙发上坐下来,不但舒服一点,等会承受不住的时候,也不会跌倒。
“那我说了。”南星的声音颇哀怨,像个哀怨的女鬼:“沈时倦和桑思侬是大学同学,两人爱得很痴缠,桑思侬的家庭略复杂,她妈妈年轻的时候长得很美,很多富豪都很爱慕她,她有好几段婚姻,虽然每个老公都是非富即贵,但是大门大户的沈家自然是看不上这种亲家。”
“沈家反对他们在一起?”
“是的,起初沈家是反对的,不过沈时倦非常坚决,为了桑思侬和家人闹了很久,后来沈时倦做了件事吓坏了沈家人,他们还是妥协了。”
“什么事?”南星很有讲故事的天分,他完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问出这三个字的同时,看到了沈时倦从婚纱店的门外走了进来。
下班的时候,他给我打电话说来接我,我说了萧纹渝给我做伴娘的事,但是没说来试礼服。
估计沈时倦立刻就给萧纹渝打了电话,得知在这里他立刻就赶来了。
我知道他怕什么。
他怕萧纹渝会揭穿他。
不必揭穿,我已经知道了。
他看到我正在打电话,立刻就站住了,跟我保持了一个很有礼貌的距离。
我微笑着仰头跟他对视,听南星在电话里继续说。
“沈家为了不让桑思侬跟他在一起,把桑思侬的继父的生意搞黄了,然后桑母害怕了,收了沈家一大笔钱就把桑思侬带走了,怎么都找不到。后来,沈时倦在外面找了两个月始终没有找到,回到沈家的第一个晚上,就把自己的手腕割开了,深得伤到了肌腱,奔着一心赴死的决心,还好沈家人发现得早,沈母吓得当场就晕过去了。”
南星又叹了口气:“沈时倦这边从手术室里出来,那边桑思侬已经上了飞往海城的飞机,沈家人自此不敢再阻拦他们。”
我依然微笑着注视着沈时倦,他也看着我笑。
他的眼中,是满满的情谊和宠溺。
我想此时,他的目光已经穿过了我的身体,落在胸膛里跳动的,他的爱人的心脏上。
“好荡气回肠的爱情啊。”我感慨着,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