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珩没说话,傅月白大概知道他还在为以前自己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
傅月白揉揉他肩膀,一双漆黑眼眸通透温润,“过去种种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有不对的地方,往后便只念对方的好不念坏,既得同盟前行,何其幸福,每一日都当珍惜才是。”楼玉珩不知道那些日子傅月白是如何过的,身体承着巨大的痛楚,还要忍受着骨肉离别之苦,他不敢想,亦不敢问。
那些晦暗痛苦的日子无论在傅月白还是在楼玉珩心里都如钉刺入肉,岂能轻易消弭。
如今他们又得了一个孩子,这是他们共同期盼的珍宝,楼玉珩定是要将从前的亏欠都一并补偿回来。
“想什么呢?”傅月白见他出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楼玉珩没说话,傅月白大概知道他还在为以前自己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
傅月白揉揉他肩膀,一双漆黑眼眸通透温润,“过去种种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有不对的地方,往后便只念对方的好不念坏,既得同盟前行,何其幸福,每一日都当珍惜才是。”
傅月白喜欢他这双手覆在自己腹上,其实楼玉珩比他有耐心,在照顾宜儿时比他温柔,或许他不是天生会爱人,如今他做的很好,被他手掌拢住的那个小生命,永远是安全稳妥的。
楼玉珩眼睛红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觉得还不够,又啄他鼻尖。
傅月白心头一烫,捧住楼玉珩的面颊,深深回吻。
“爹爹父亲你们玩亲亲怎么不带宜儿?”小丫头一颠一颠的跑进来,软软糯糯的一张小脸通红。
傅月白赶紧推开楼玉珩,仓促找了个借口,“你父亲眼里进沙子了,爹爹在帮他吹出来呢。”
“不可以骗小孩哦,明明是在亲亲,宜儿都看到了。”小丫头歪着头,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盯着他俩。
楼玉珩一阵心虚,问:“怎么我俩每回亲热时她都能出现?”
傅月白想了想说:“大概是闲的。”
楼玉珩就笑:“闲不了多久了,生个弟弟给她玩。”
“江山为聘,赐卿良辰。”
他顿了顿:
“我的小青年长大了。”
楼玉珩笑,露出冷白的“犬牙”,傅月白不看还好,一看,就再挪不开眼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