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
澄澈的。
他盯了这个人一会儿。
然后挤出牙膏、刷牙。
今夜酒精催人。
他刷了三遍牙。
他要做想做的事。
昏月光
李尽蓝对于自己要做的事没有迟疑。
忍耐,无穷无尽,是懦弱的伪装色。
现在。
他要卸下来。
他进了谢欺花的房间,把门掩上。
刷过三次牙,齿间吐露薄荷的香息。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他站在床尾,晦涩莫测地注视着她。
夏天,谢欺花是最怕热的,不光要把空调开得很低,还习惯把两条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她睡得也像在邀请。
李尽蓝沉着应付。临到这种至关重要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如此冷静。
双膝抻上床榻的末尾,像一条夜游而缠人的蛇,无声地蹿至她的膝盖间。
他要钻进她的身体里。
藉此盘踞于她的心间。
姐姐。
李尽蓝呢喃着,凑身而上。离那片芳醇地越近,他越动情。他是否拥有最缠绵悱恻的冷香?如此迫切去验证,隔着布料轻轻扣蹭着,用微凉的嘴唇和鼻尖去细嗅,他竟也不舍得入口。
“唔……”谢欺花沉眠于酒精,感官上被人为弱化了。李尽蓝不是要她完全醉得不省人事,他要她有一些感觉的。要她会舒服、要她会愉悦,他想服务好她,以证明自己不是儿戏。
他轻柔而妥帖,用掌心去分开她些微合拢的力道。舌尖略带技巧,一下、再一下,很快催出一小片潮湿阴影。
谢欺花的不安被放大了,她呼吸急促几分。当李尽蓝仅凭唇舌挑开布料。
贴上去。
姐姐。李尽蓝轻声哄着、唤着。从她那时而紧促、时而舒缓的眉心,能看出此事不全然是冒犯。事实上,李尽蓝想要做好某件事是非常容易的,更别提他早已在梦境中彩排了成千上万次。
谢欺花的眼睫轻颤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