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的是,她给了李尽蓝太多太多的伤害,他心理扭曲也许和她分不开关系。那当然不是她的问题。李尽蓝给她的爱太畸形了,即便现在,此时此刻,谢欺花都没办法全然接受。
亲情与爱情,该如何分明?
这是李尽蓝带给她的困题。
她就着朦胧的烟雾同他对视。
沉默了片刻,轻轻笑叹一声。
“你怪我吗?”她摁灭他的烟头。
李尽蓝沉着眸光看她,抿唇不语。
“你还……恨我吗?”她吻了吻他。
李尽蓝依旧不说话,眼眶隐隐泛红。
“……哭什么?”谢欺花无奈地哄,“老是哭老是哭,动不动就哭,知道自己长得帅还老让我心疼做什么?”
李尽蓝仰起他那张晶莹剔透的面颊,泪珠颗颗滚落,像临危搏命的羚羊,险崖间跨越,即便摔死也义无反顾。
他义无反顾。
才有了今天。
“我怎么哄你?”谢欺花问。她拆开一旁的包装盒,给他套上,随后抬起身,勉强地坐下去。她含他的根,太不容易,竟然像永远吞纳不到尽头。
他的也太夸张了。
谢欺花这样惯着他。
她如今可真难堪呀。
永恒的
她扶住他的肩膀下坠,试了几次,始终到不了底,似乎是一小截无法突破的距离。她未曾注意,当她的目光从李尽蓝纯情的脸上移开,他漆黑的眼底黯得销魂,欲望狂涌。
这算个什么事!谢欺花抬起湿漉漉的睫,半羞半愤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让李尽蓝心驰神往,他第一次开垦的羞涩渐消退,领悟到的东西却越来越多。
“……还坐不住么?”他垂着头问。
谢欺花的阅历绝不允许:“乱讲!”
实际上她会,并且骑术精湛。她用这姿势打过许多场胜仗,如今对李尽蓝这处男,定叫他分分钟。
分分钟。
李尽蓝确实惬意得眯起眼,重心后移,半佝着劲寸的腰去感受。他常年锻炼的身材如同钢铁,在苦焰中久久打磨,如今才得以展现在她面前。她从扶着他的肩,到撑在他线条明晰的腹。李尽蓝美好而成熟的躯体,同他那轻易意乱神迷的本质相违背。
太青涩了。
这小家伙。
真想欺负他。
他第一次,不能够太快,强撑着自尊,也抵御着折辱,于是忍得十分竭力,脖颈间青筋跳得欢快。与此同时,纾解的人是谢欺花,一次次往快了去,她咬住下唇。
他的本钱,注定她不闭费力也能愉悦。谢欺花仰着颈,情迷之际,听见李尽蓝那难捱的轻呻:“啊哈……”
李尽蓝。
他居然会叫。
会叫的男人不多,叫得像他这么勾引磨人的更是少见,像刚发情的小猫,沙沙着、喃喃着嗓子。情爱的初课,难免,李尽蓝表现出对姐姐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