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玺现在必须离开温室。
即便没人对他下逐客令。
门被推开、合上,平玺动作很轻柔,他永远做不出那种摔门而去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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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啊傻小子,谢欺花咬着燃尽的烟,默默欣赏了少年心碎的全过程,有些不同的是,这个少年是她弟弟,而心碎对象恰好是她。平玺还年轻,又不是不知悔改,他才二十三,人生路漫漫,将来还会遇见合适的姑娘。
他何苦吊死于她身上?
这棵老得快枯死的树。
谢欺花抿了一口烟,更显惆怅伤感,饭都没吃人就跑了,白瞎孩子他哥做饭的两个钟头。平玺不吃她还吃呢,昨天彻夜奋战,今天啥也没吃,饿了一天了都。李尽蓝烧的菜又那么香。
谢欺花把烟一掐:“吃饭。”
李尽蓝在桌前为她添汤布菜。
谢欺花闻到药膳的香味,李尽蓝炖了当归乌鸡汤,炒了拔丝山药、秋葵,韭菜猪肝,这小子还蒸了一盘蒜蓉生蚝,只给平玺象征性做了一盘可乐鸡翅。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你要日死我?”
谢欺花直截了当。
李尽蓝微微一笑:
“是做给姐姐吃的。”
“我去你的!”谢欺花一拍桌子,“你也不怕精尽人亡!李尽蓝我告诉你啊,别拿持久不当回事,说不定你这是涉精困难,以后涉都涉不出来,小心我把你送到阿波罗男科医院!”
李尽蓝已经在她这儿确诊很多病了,并不担心多这一项。只要能把姐姐伺候舒服,他一辈子不涉也无所谓。他耐心地把汤端到她面前:“我在里面加了乌鸡白凤丸,女人吃这个好。”
谢欺花浑了他一眼,却还是坐下吃了起来。她饿了是一方面,李尽蓝做饭好吃是另一方面。除非把菜做成平玺那样,谢欺花一般是不抱怨什么的。谁干活谁光荣,她骂不了李尽蓝。
谁干。
谁光荣。
想到昨晚,那张月光旖旎的床榻,想到李尽蓝一次次抬高她,又一次次放下。他拢住她浑圆的大掌,牵动她的感官。他那家伙事儿,大开大合、整进整出,那他妈才叫干呢,没捅两下魂儿都飞出去了。
呵。
在想什么。
谢欺花面色一沉,她被自己如此淫荡的想法吓到了。李尽蓝发疯她也跟着发疯吗?怎么天天净想些裤子里头的事?她不能和李尽蓝这种小人共处一室了!都怪他,这妖艳骚媚的贱货!
她赶紧把这顿滋补饭吃完,说要一个人出去走走。李尽蓝在厨房里洗碗,说等我十分钟。谢欺花重点强调了“一个人”,李尽蓝以“天色已经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来回绝。